哪裏還有李時淵的身影。

李時厲的言行就好似在挑釁李時淵,卻又像是在提醒自己。

穆岑微微閉眼,那種在腦海裏不斷翻滾的各種畫麵,一下下衝擊著穆岑的腦海,但是卻好似被層層禁錮,怎麼都無法衝破。

穆岑忽然踉蹌了下。

嘴裏的腥甜,忽然變得嗆鼻的多。

穆岑的嘴角隱隱滲了血。

她安靜的站了一陣,等這樣的氣息逐漸的平緩,而後穆岑才繼續朝前走著,但是腦海裏的混乳,卻始終不能讓她鎮定下來。

而李時淵,穆岑一直回到凰鸞宮,都不曾見到。

……

凰鸞宮內——

穆岑和太後請了安後,就很自然的接過奴才手中的事,開始忙了起來。

反倒是太後仔細的看著穆岑:“岑兒啊,你來哀家這。”

穆岑依言聽話的走了過去,安靜的在太後的麵前站定,太後的眉頭跟著擰了起來:“你這去凰清宮之前還好好的,就這兩日的功

夫,怎麼臉色就白成這樣了?”

說著太後牽住了穆岑的手,然後她的臉色變了變:“哎呀,你這身上還有些燙。”

話音落下,太後就看向梅姬,急忙吩咐道:“梅姬,快去傳徐醫女來看看著是怎麼回事。”

穆岑這才警覺,自己好像是有些發熱了。

這段時間來,接二連三的事情,根本來不及好好的緩和,一件接一件,幾乎不給人喘息的機會。

之前因為陳之蓉的事情,穆岑用的異能,導致自己險些丟了半條命,好不容易纔有些緩和,就被李時元逼入了山崖,再一次高

燒昏迷,而後來入宮,掉入冰寒的池子裏,一直到現在——

她澧內的毒就不曾真正的祛除。

“啟稟娘娘。”穆岑的聲音雖然沙啞,但是還是認真的解釋,“大概是昨夜的事受了驚纔會如此,還請娘娘不用擔心,穆岑很好。

“哀家看,你這是一點都不好。”太後顯然不讚同,“臉色蒼白的嚇人,早知道啊,哀家就不讓你去凰清宮了。這以後你要嫁入東

宮,去凰清宮什麼時候沒機會,非要挑現在。”

穆岑沒說話,就隻是笑著站著。

“行了行了,你這樣,也別在哀家這伺候著了,先回去歇著。不然啊,回頭太子要到哀家這鬧了,哀家還真的沒法交代了。”太

後的話半是認真,半是玩笑。

一旁的梅姬也擰眉看著穆岑:“穆小姐,太後孃娘說的是,您還是先好好休息著,奴纔給你把徐醫女叫來,您這樣,看起來真的

不太好。”

穆岑倒是也沒矯情。

雖然在凰鸞宮不會有太大的意外,但是不連續休息,她這情況,確確實實是好不起來。

穆岑福了福身,安靜的開口:“穆岑謝太後孃娘關心。”

“行了,你先下去吧。昨夜的事,哀家也聽說了,你這樣啊,是受了不少的驚嚇,這宮中曆來很穩定,哀家也沒想到會出了這樣

的事。”太後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