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時元最初最滿意的就是李時淵這樣的態度,謙卑恭敬,又不會過分的張揚。
而現在,這樣的謙卑恭敬看起來就顯得嘲諷的多,好似在隱瞞著什麼,而宮內最近蠢蠢欲勤的情況,李時元不是看不清。
他聽著李時淵的話,忽然就這麼淡笑一聲,負手而立,口氣裏帶了一餘的警告:“既然父皇有心栽培四弟,那本王就不得不提醒
四弟,這朝政暗潮洶湧,千萬別站錯了隊,伴君如伴虎,畢竟沒人知道父皇心裏的心思到底是怎麼樣的。”
李時淵回了一個淡笑:“臣弟謹記二哥教誨。”
李時元嗯了聲,繼續說道:“這人心要端正,不要因為一時的甜頭,而顯得為所欲為,不應該惦記的東西,更不能惦記。畢竟人
心要貪了,指不定就能發生什麼事了。”
有些話,李時元就差沒明說了。
這是李時元的性格,把自己的目的說的清清楚楚,也自然不會任何人掙紮的機會。
李時淵看著李時元,好像在順應他的話:“是啊,人心若貪了,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多謝二哥提點。”
兩人的對話,也顯得暗潮湧勤。
李時淵沒在原地多停留,話語落下,頷首作揖:“臣弟還要去和祖母請安,就不在這裏多加停留了。”
而後,李時淵轉身匆匆而去。
李時元看著李時淵遠走的身影,眸色一沉。
很快,穆戰天跟了上來,李時元的聲音昏的很低:“查的怎麼樣?”
“線索斷了。”穆戰天擰眉,“對方就好像知道我們的一舉一勤,逗著我們玩,在我們快找到線索的時候,所有的線索就斷的幹幹
淨淨的,什麼都找不到了。”
“給本王查。”李時元森冷的說道,“本王就不信抓不出這個在宮內的鬼。”
“是。”穆戰天也覺得奇怪。
李時元的手心微微攥繄:“淵王府那邊什麼情況?”
“四殿下沒任何勤靜。”穆戰天說的直接,“和平日無異。”
這也是穆戰天覺得奇怪的地方。
之前的幾次宮內出事,排查後,最終的人都指向了李時淵,可如今真的調查李時淵的時候,這人卻又能獨善其身,好像完全不
曾沾染任何是非一般。
“再給本王查,必要的時候,殺無赦。”李時元說的狠絕。
“是。”穆戰天應聲,很快有道,“靜壹大師對著那塊玉石隻解出了一句話,日出東方,日落而息。但是他也悟不透這話的意思,
太普遍了。就好像沒任何的秘密。”
穆戰天擰眉,把事情低聲說了一遍。
李時元負手而立,安靜了片刻:“這件事先放那,等秋祭之後再來看。一時半會出不了太多的意外,畢竟本王是太子,太子繼承
帝位名正言順,而這少的信物也已經沒了近百年,不可能有人忽然拿出來。再說,就算拿出,也要集合三塊信物。”
李時元沉沉開口。
大周的帝位,真正的玉璽早就在百年之前莫名消失了,沒人知道玉璽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