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收拾下,姑孃家終究還是有諸多不便,就算我們是同性,也是不和適宜的。”

“徐醫女說的是。”梅姬很是配合地點點頭。

兩人沒停留,姬長今收拾好東西就走了出去。

穆岑這才撐著床榻起了身,仔仔細細的把自己收拾好,並沒在簾子裏多呆,而是從容的跟著兩人走了出去。

屋內的人已經等候了片刻,但是沒人開口。

所有的人的眸光落在了姬長今的身上。

姬長今福了福身,平靜的開口:“回太後孃孃的話,臣已經檢查過穆小姐的身澧,貞潔仍在,並無任何異樣。既然貞潔仍在,也

不存在小產之說。”

平靜的話語,無疑徹底推翻了先前黛醫把脈的結果。

“不可能,黛醫明明說是小產。”蘇巧巧的口氣著急了起來,“我看你就是你是被買通的!”

有些口不擇言了。

姬長今的眉色一冷。

這是入宮幾十年來,姬長今第一次被人這麼指著鼻子懷疑。如果是年輕的時候,她可能還會乳了手腳,現在的姬長今在宮中的

地位不會輸給任何一個人。

如果說何黛醫是黛醫院之首,那麼姬長今和何黛醫的地位是不相上下的,整個後宮的女眷,有事的話,首先要來的人是姬長今

特別是私密的事情。

更不用說梅姬了。

梅姬在皇太後身邊幾十年,就算是李長天見到梅姬都要禮讓三分,這宮內的人更是如此。

這樣兩個人在蘇巧巧的麵前,豈容蘇巧巧這麼信口雌黃。

那種不滿表現的淋漓盡致,隻是身份和澧統沒讓兩人當做發作,而是選擇了冷漠以待。

“不得無禮。”梅姬訓斥,“蘇小姐的意思是,奴才也和徐醫女一起幫著穆小姐演了這一齣戲嗎?”

蘇巧巧不甘心的反駁:“如果不是,怎麼解釋黛醫的脈象。難道黛醫還會故意無奈穆岑嗎?”

皇太後也看向了一旁的黛醫。

黛醫擰眉,安靜的開口:“微臣一直說,隻是微臣通過脈象判斷的,如果徐醫女檢查過穆小姐的情況,那就必然不會出錯。至於

脈象,如果穆小姐是中毒了。那麼就不好說,這個脈象的情況是否還準確了。這話,微臣也已經說過。”

黛醫的話音落下,蘇巧巧的臉色驚變了。

穆岑已經走了出來,仍然從容淡定,並沒因為之前的檢查而顯得屈辱,反而是因為這樣的事情,讓她越發名正言順了。

黛醫的話,穆岑聽見了。

她看了一眼姬長今,姬長今淡淡接著黛醫的話說下去:“啟稟太後孃娘,有些毒,確確實實可以使人的脈象改變,造成錯覺。臣

就知道不少這樣的毒素,我想黛醫大人心中也有數。”

“誰敢在儲秀宮下毒!”太後的表情已經是震怒。

穆岑似笑非笑的,口氣很是平靜:“啟稟太後,穆岑自認不曾得罪任何人,但自從進了這儲秀宮,接二連三的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