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知畫噲沉的看著荷香,想也不想的直接推開了荷香:“我現在就要見到穆岑。”

荷香卻沒讓開的意思:“大小姐吩咐過,奴婢自然不能讓您進去。”

而荷香的話落下,小五冷著臉走了上來:“還請二小姐不要為難奴才們,奴才們也隻是奉命行事。如果二小姐一定要見大小姐,

那就隻能按照大小姐的吩咐,在這裏等著。大小姐泡好澡自然就會見您。”

不卑不亢,但是卻沒任何退讓。

“好,你們這些狗奴才,是一氣嗬成來氣本小姐的是嗎?行,我倒是看看,穆岑能得意多久,你們能得意多久。”穆知畫已經氣

的口不擇言。

但是荷香和小五都聰明的沒開口說一句話,就隻是在屋門口畢恭畢敬的站著。

穆知畫就好像和穆岑較量上了,怎麼都不肯走。

她知道穆岑是故意的,但是相較於穆岑的故意,穆知畫更想找穆岑理論。

秋香幾乎是絕望的看著穆知畫,但是最終也不敢開口多說一句。

起碼過了半個時辰,落雪樓內才傳來穆岑略帶幾分慵懶的聲音:“荷香,進來。”

“是。”荷香應聲。

很快,荷香朝著屋內走去,穆知畫想也不想的要跟上去,但是卻被小五攔了下來,小五麵無表情的看著穆知畫。

穆知畫氣急敗壞可卻又沒任何的辦法。

……

“小姐。”荷香推門而入,這才發現穆岑早就已經起來了,那木桶裏的水涼透了。

穆岑順了順長髮,隨意的紮成了一個髮髻,才淡淡開口說著:“讓她進來吧。”

荷香有些擔心:“小姐,奴婢怕二小姐……”

畢竟穆知畫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要真鬧起來,這王府裏當家做主的人還是陳之蓉,加上這個時間點,老夫人早就已經入睡了,王爺也偏偏不在家,陳之蓉要做

什麼,還真的沒人攔得住。

穆岑倒是笑了笑:“她不敢。讓她進來吧。”

“是。”荷香這纔沒說什麼,匆匆的退了出去。

穆岑就隻是簡單的披了一件大袖衫,而後安靜的翻著書卷,並沒因為即將要來的穆知畫而顯得任何的不鎮定。

荷香出去沒多久,穆知畫就已經推門而入。

怒意滔天。

而這樣的穆知畫和穆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個憤怒,一個冷靜。

“穆岑。”穆知畫幾乎是低吼出聲。

穆岑挑眉,看向了穆知畫。

明明沒任何髮飾,一張臉也是素淨,但是卻可以明豔的讓人挪不開眼,因為泡過澡,臉上還泛著微微的紅。

就好似被澆灌過的花朵,讓人怎麼都挪不開眼。

這樣的穆岑,讓穆知畫的妒忌變得越發的明顯起來。

穆知畫想也不想的就朝著穆岑的方向走去,揚手就要給穆岑一個耳光。

穆岑冷著臉:“穆知畫,你這是用什麼身份打我這一巴掌。名正言順的太子妃?還是穆王府的二小姐?又或者是別的身份?”

她毫不畏懼的朝著穆知畫走去:“隻要你能說的出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那麼這一巴掌我受。”而後,穆岑頓了頓,“但凡你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