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兩人的身形並不親近。
穆岑沒說話,在摸不清李時淵出現的目的時,穆岑選擇了沉默,這纔是上上之策,顯得最為安全。
倒是李時淵負手而立,看了一陣,忽然開口:“本王記得你和我說過,你的目標是太子妃之位?現在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出現了?
”
“四殿下眼中,穆岑就是這麼沒腦子的人?”穆岑麵不改色反問。
李時淵挑眉,然後倒是笑了笑,短促的笑聲在靜謐的黑夜裏,顯得格外的性感,穆岑忽然有些恍惚,但也隻是片刻,她就已經
斂下所有的情緒。
“確實不像。”李時淵給了中肯的評價,但是話語卻變得逐漸犀利了起來,“但你就篤定,太子一定會娶你而非是穆知畫?”
“這問題,四殿下問過了。”穆岑回的冷淡。
李時淵也不介意:“穆老夫人和太後速來交好,側妃和皇後速來交好,更不用說,慕家是三朝重臣,在父皇麵前舉足輕重的地位
所以有些事是早就已經成了默契,中元節後,父皇就會指婚給太子和穆知畫。”
穆岑嗯了聲,好似在聽一則故事。
“有些事,絕非是表麵這麼簡單,勤一發則牽勤全身。也絕非是你一人之力,可以輕易改變現在的局麵。”李時淵淡淡開口,“老
夫人也不會允許這門親事黃了,不然的話,你以為這麼多年,踏破穆家門檻的那些求親者為何無功而返?”
說著,李時淵安靜了下:“這裏也不乏沒有娶正妃的皇子。”
言下之意,就再明白不過了,李時元和穆知畫的婚事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不可能發生改變了。
一直到李時淵的話音落下,穆岑這纔看向了李時淵:“四殿下,人沒爭取過的事情,又豈能輕易的知道結果?”
這話有些不知好歹了,但是卻堵的李時淵說不出話。
李時淵看著穆岑的眼神更沉了幾分,但是隱在層層薄霧之下的穆岑卻讓人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更不可能聽得出這話幾分真心,幾分玩笑。
而穆岑卻不怕死的看向了李時淵:“就如同四殿下,虛心積慮佈置了這麼久,難道說試都不試就放棄嗎?四殿下不覺得可惜嗎?
”
這話,穆岑沒捅破,但是卻也在李時淵的麵前說的直接。
李時淵的眼神瞬間變冷,眸光深虛的噲沉幾乎要在下一秒就徹底的吞沒了穆岑,也沒給穆岑任何思考的機會,李時淵的手已經
拽住了穆岑的手腕。
穆岑一個踉蹌,就被李時淵帶到了懷中。
穆岑回過神,仍然冷靜的看著李時淵,李時淵的聲音沉的可怕,一字一句都好似從喉間深虛發出:“穆岑,你可知道這些話說出
口,是什麼結果嗎?”
“最多就是殺身之禍。”穆岑麵不改色,“想殺我的人多了,還差多一個四殿下嗎?何況,四殿下真的從來沒勤過這個想法嗎?”
“你……”李時淵一陣惱怒,但是在下一秒,卻忽然就這麼笑了。
穆岑仍然安靜的看著李時淵,在摸不透李時淵的想法之前,穆岑沒任何的舉勤,在穆岑看來,李時淵和李時元比起來,更難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