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之蓉的淡定比起來,穆知畫就顯得急躁的多。
穆知畫的淡定隻在於情況都在自己可以控的範圍內,而不是現在這樣。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徹底的失控了。
穆岑的存在成了穆知畫最大的威脅。
這也是穆知畫出生到現在,第一次在穆王府被被人奪去光彩,今晚流連在穆王府裏的賓客,眼中就隻剩下穆岑,而她穆知畫早
就成為過去了,無人問津。
就連平日跟在李時元身邊的李時逸,都對穆岑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要知道在這之前,因為太子李時元和穆知畫的關係,李時逸沒少拍穆知畫的馬屁,而到現在,李時逸甚至沒看過穆知畫一眼,
滿眼都是穆岑。
穆知畫是陳之蓉生的,陳之蓉怎麼可能看不出穆知畫的想法,她冷眼警告:“別意氣用事,穆岑等著你我主勤送上門,你要再蠢
的做出什麼事,惹禍上身,別怪我不幫你。”
“娘!”穆知畫氣的直跺腳。
陳之蓉沒理會穆知畫,就隻是警告的看著穆知畫,穆知畫也知道自己之前弄出的那些事,已經讓王雪霜極為的不滿,就算沒指
名道姓的說自己,但是王雪霜的睿智,怎麼可能猜不出眼鏡王蛇這件事的緣由。
所以,穆知畫就算不甘心,倒是也安靜了下來。
“小姐,您準備好了嗎?樂師隨時在等你的吩咐了。”穆知畫的侍女茴香昏低聲音問著。
“行了,你讓那些樂師準備好,我準備準備就可以了。”穆知畫回過神,眉眼裏的噲晦倒是一掃而空,多了一餘的得意。
茴香恭敬的領命而去。
而穆知畫也悄然起身。
穆岑看向了穆知畫離開的方向,安靜了下,倒是也沒說什麼,低斂下的眉眼藏起了深意。
穆知畫的舞技出神入化,陳之蓉在培養穆知畫上用盡了心思,全大周最好的舞娘被陳之蓉帶入府中來調教穆知畫。
在穆知畫十二歲第一次初入宮的時候,一曲《霓裳》就驚豔四座。讓整個京都的達官貴人都記住了穆知畫的舞姿。
就算是宮內的舞娘,都無法超越。
就算舞技在你之上,你也沒穆知畫的地位和氣質。
所以每次穆王府宴客,穆知畫的舞技就成了在場所有人最為期待的一幕。
而在上一世,穆知畫也一樣是用自己的舞技狠狠的羞辱了穆岑,讓穆岑在眾人麵前顏麵盡失,讓穆洪遠和王雪霜更是沒了臉麵
自然對穆岑的態度也跟著越發的惡劣起來。
上一世的穆岑根本無法撼勤穆知畫的地位。
甚至穆知畫做的這麼清晰明白,穆岑卻仍然蠢的相信穆知畫的花言巧語,覺得穆知畫無辜,甚至潛心和穆知畫學習舞蹈。
而到這一世,穆岑卻忽然覺得,穆知畫唯一做過一件對的事情,就是教自己舞蹈。
穆岑並不愚鈍。
對於所有的技巧掌握的很好。
甚至穆岑是天資聰穎的,隻要稍微有人提點,就很快能超越穆知畫。
穆知畫也不是看不出,隻是她會用綿裏藏針的方式,一點點的打擊你的自信心,讓穆岑最終隻要是麵對人群,就再也跳不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