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想吃啥隨便叫!”朱大旺露出土地主的豪氣,得瑟道:“哥幾個還真不是吹,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沒咱們吃不到嘴的。”
龍根撇撇嘴,“我想吃龍肉....”
朱大旺憋了一臉通紅,訕訕道:“嗬嗬,龍兄弟真會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啊。”龍根認真道。
朱大旺臉更紅了,牛皮吹大發了,自己上哪兒去逮一條龍回來啊?
“哈哈!大旺,傻了吧。”鄭楠哈哈大笑,拎起剛送來的酒,二兩的杯子倒了滿滿四杯,“來,哥幾個,都別瞎.雞.巴扯淡了,為了歡迎龍根加入‘慶元四少’,咱們先走一個!”
又是喝酒,龍根撇撇嘴,二話沒說一口悶了二兩。三人剛落下杯子,齜牙咧嘴喝燒刀子似的,龍根又給三人滿了一杯酒。
“三位哥哥,小弟不才,沾了三位大哥的光,這一杯我敬三位大哥,你們隨意,我先幹了啊。”脖子一揚,二兩酒又下肚了。
三人麵麵相覷,鄭楠心道:“小子有點兒酒量啊,這沒吃一口菜呢,近半斤酒下肚了!”
年輕人血氣方剛,誰也不服誰,三人心想,麻痹的,老子雞.巴沒你大,喝酒還怕了你不成?一水兒端著酒杯咕嚕咕嚕往下灌。
鄭楠還好點兒,常年跟著老爹混各個飯局,一瓶五糧液下肚也隻是頭暈而已!朱大旺、陳文淵有點兒扛不住了。
幾兩酒下肚,臉紅脖子粗,腦袋兒暈乎乎的,趕緊燃了一根煙醒醒神再說。兩人吞雲吐霧間,龍根又把酒給倒滿了。
“咳咳,楠哥,那啥,你是老大,我先敬你一杯。”龍根衝鄭楠笑笑道。
鄭楠嘴角一抽,麻痹的,多大酒量啊這得,喝白開水呢!一旁的朱大旺、陳文淵暗暗鬆了一口氣兒,還好不是批發。
“龍根兄弟,那啥,咱們點到為止啊.....”鄭楠有點兒怵,菜沒吃一嘴,這麽喝下去,非得醉死不可。
龍根淡淡道:“無妨,我幹了,你隨意。”
“咕隆”二兩酒又沒了。
鄭楠眼皮兒直跳,杯子裏裝滿了鶴頂紅似的,實在不想一口幹啊。媽那個巴子的,老子一輩子也沒這麽喝過酒啊!
不喝吧,這臉往哪兒放啊?咕嚕一聲,燒刀子下肚,五髒六腑火辣辣的跟火燎似的,腦袋兒裏嗡嗡直響,腿腳有點兒軟了。
剛剛新世紀幹了一炮,持續了近一個小時,消耗太多體力,一口飯菜沒吃,半斤酒下肚了,能不頭昏眼花?
“來,文哥,我敬你一杯,老規矩,我幹了,你隨意。”轉眼又是二兩酒下了肚。
鄭楠搖搖頭,無比失落。媽的,別人哪兒是裝逼耍氣勢啊,這才是真酒量啊?自己才喝了半斤而已,這一圈下來,別人喝整整一斤。
再看別人,麵不紅,心不跳,雲淡風輕給喝白開水似的。窩囊啊,窩囊!雞.巴比不過也就算了,連喝酒都落了下乘!
人比人果然是要氣死人滴!
“三位老哥,趁著沒上菜之前,咱們再走一個?”龍根端著酒杯,望向了三人。
朱大旺腦袋兒晃的跟撥浪鼓似的,“別別別,別喝了,再喝雞.巴都硬不起來了。”
“老子再喝隻怕命都得交代在這兒!不行,打死我也不喝了!”陳文淵直搖頭,倆眼珠子紅彤彤的,跟發.情的公狗似的。
鄭楠幹脆閉著眼睛睡覺,麻痹的,這狗日的還是人不?這麽喝,是要死人滴!
“那好吧,我自個兒喝。哎!”龍根歎息一聲,獨自一人悶了二兩,顯得無比悲愴與孤獨。
眾人皆醉我獨醒呐。
“不是人!”
“絕對不是人!”
“龍根,你是個畜生嗎?”
三人破口大罵,麻痹的,小雜種一出現,慶元三少臉麵無光啊!
“龍根兄弟,哥陪你喝一杯,你幫我個忙,如何?”三人中酒量最差的陳文淵端起了酒杯,滿滿的二兩酒。
龍根一聽這話,胸脯拍的啪啪直響!
“文哥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來,咱們先幹了再說!”
喝完酒,陳文淵一臉血紅,神情悲愴,說不出的難受,總感覺胸口啥玩意兒堵的慌。
“文哥,啥事兒你說,隻要辦得了,兄弟我眉頭都不帶皺一個的。”幾人一接觸,幾人倒也對得上脾氣,談得上“臭味相投”。
陳文淵捏著拳頭,捏著拳頭,紅了眼眶!
“兄弟,答應我,一定要把我媽日了!”
“砰!”
龍根嚇了一跳,酒杯應聲而碎,怔怔道:“啥,啥玩意兒,讓我幹.你娘?”眼珠子瞪得跟牛鈴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