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捏得舒服了,鬱衍倒回床上,無意識地小聲呢喃。
牧雲歸呼吸有些不穩,隻覺得對方那每一聲呢喃都敲打在他最敏感的神經上,理智搖搖欲墜。
明明是這麽柔軟又可愛的人,當初怎麽會以為他是幹君呢。
牧雲歸的指腹輕輕拂過對方腳背,不經意地想。
不,不對。
主人在外人眼裏,還是那個說一不二、風姿卓絕的大燕二皇子。
隻有在他麵前是不同的。
這樣的鬱衍,隻有他能夠見到。
這個念頭讓牧雲歸心中十分滿足,某些見不得人的心思,借著昏暗空曠的大殿,肆無忌憚生長。
他抬起頭,恰好對上鬱衍看向他的目光。
一股清幽的茶香,在寢殿內毫無征兆地飄散開。
“好香啊……”
鬱衍身上還留著牧雲歸的臨時標記,根本受不了對方的信香。可醉酒後的他本就已經理智全無,本能地追尋那股香氣靠過來。
“雲歸……”鬱衍把頭埋在他懷裏,深深吸氣,“你身上好香。”
懷中的軀體一點一點軟下來,熱度逐漸升高。
坤君信香被輕易勾出,與他身上淡淡的皂香混雜在一起,二人的呼吸漸漸變得沉重。
“不、不行!”牧雲歸猛地清醒過來,把人推開,站起身。
主人這樣信任他,可他現在算什麽。
乘人之危?
牧雲歸閉上眼,竭力控製翻湧而出的信香。
“主人早些休息,屬下……”
牧雲歸的話還沒說完,忽然被人從身後抱住了。
濃鬱的梨花香瞬間席卷全身。
牧雲歸渾身僵硬,可那甜膩的坤君信香卻將緊緊包裹起來,帶著不言而喻的暗示,不給他絲毫逃脫的機會。
“我就知道……”鬱衍跪在床榻上,雙臂用力環著牧雲歸的腰,“我就知道你對我一點也不感興趣。”
“就當幫幫我嘛,好難受。”
“……最後一次好不好,就最後一次。”
回了江都,他就能去看大夫,也能知道該如何控製信香。
今晚是最後一次了。
這句話像把錘子敲擊在牧雲歸心口,震得他心口陣陣發疼。
鬱衍絲毫不知他的想法,趁牧雲歸一時失神,雙手用力一拉。
二人雙雙摔進柔軟的床榻裏。
鬱衍翻身騎在牧雲歸身上,嘴角流露出一絲勝利者的微笑:“這下你跑不掉了。”
牧雲歸:“……”
鬱衍用力拉扯著牧雲歸的衣服,可對方腰間的金屬盤扣格外繁複,鬱衍手指脫力,怎麽也解不開。
下一刻,二人身形忽然調轉。
比先前濃鬱百倍的幹君信香傾瀉而出。
借著酒勁撩了別人一整晚的大燕二皇子,終於在這一刻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
……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天醒來的鬱衍:我社會性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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