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索的呼吸粗重了起來,戴文有些得意,曲起腿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撐開了自己的花穴:「你……絕對先忍不住……」
龍的嘴角抽了抽,挺身用滾燙的欲根磨蹭浸水四溢的穴口:「不想我插進去嗎?」
戴文沒忍住,紅著眼眶呻吟了起來,洶湧的汁水噴濺在柱身上,龍和少年同時悶哼了一聲。
塔索喘著粗氣用性器碾磨小小的花核:「休戰,做完再吵。」
「同……同意……」戴文話音剛落就被粗長的性器貫穿,饜足地癱倒在床墊上。
龍攬著少年的腰,親吻他的喉結又去揉腫脹的乳粒,下身一刻不停地頂弄著,溫熱的淫水衝刷著他腫脹的欲根,塔索壓抑了千萬年的慾望在一點一點復蘇:「戴文,我喜歡你哭著求我操你的樣子。」
「想……都別想……」戴文摟著龍的脖子幾乎說不出話,「有本事……把我操哭……」
塔索沒有反駁,埋頭咬著少年的肩瘋狂地抽插,他們的身體在逐漸回味許久之前的那次結合,即使隔了這麼多年,即使塔索已經重生,肌膚相親的感覺依舊是最美好的存在。龍把戴文的雙腿分得很開,注視著自己的性器緩緩撐開細軟的穴道,再用手指按壓敏感的花核,大灘愛液洇濕了床墊,塔索猛地挺身頂進濕熱的子宮,戴文已經逐漸適應,啞著嗓子喘息,欲根吐出些許白濁,看樣子意識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
龍趁機邊抽插邊問:「想我了沒有?」
戴文的目光很空洞,被插得通紅的花穴噴出一股汁水,他伸手捧著塔索的臉湊過去親吻龍的嘴角:「想……」少年的手指跌落到龍的心口,「想殺了你。」說完他就被塔索操射了,頹然癱軟在床墊上難耐地喘息。
龍握住戴文的手,重又拉回自己的胸口按住:「你已經殺死過我一次了。」
戴文的目光終於波動起來,掙紮著想要抽回手指,但是塔索牢牢地攥著,炯炯地注視著他的眼睛,直看得少年目光慌亂,才再次開口:「你用聖劍殺死過我。」
戴文猛地掙脫了龍的桎梏,捂著腦袋拚命搖頭:「我……我殺死過你……」
塔索沈默地盯著戴文,性器小幅度地頂弄著抽縮的穴道。
「血……好多血……」戴文呆呆地望著自己的掌心,淚水忽然源源不絕湧了出來,「全是你的血……」
龍摸了摸鼻子,俯身親著少年的嘴角悶悶地說:「我已經重生了。」
戴文還是默默地流淚。
「這算不算我把你操哭了?」龍把戴文抱進懷裏,托著他的屁股起伏。少年伏在塔索的肩頭沒吭聲,花穴越抽越緊,汁水淅淅瀝瀝流在床墊上,龍不由自主邊抽插邊埋頭舔弄他的乳珠,柔軟的乳肉在塔索嘴裏滑動,讓龍想起第一次佔有戴文的那個夜晚,洞穴外吹來的溫柔的風。
「我不喜歡你哭。」塔索吻去了戴文眼角的淚。
龍認識的戴文,是下一任教皇的繼承人,對魔法有著極高的天賦,殺死惡魔的時候不會手軟,麵對再強大的龍也不會膽怯,塔索上次見到他的淚水,還是在他把聖劍插進自己胸口的時候。
「你……你才哭了……」戴文抽著鼻子咬龍的頸窩,「快射進來,你怎麼還不射!」
龍捏著他的後頸把少年從自己的懷裏拉開了一點點:「你射了這麼多次好意思說我?」
「你到底射不射!」戴文抓狂地撲回塔索懷裏,扭著腰瘋狂地迎合著龍的衝撞,柔軟的穴道裹著猙獰的柱身吮吸,肉體結合的水聲逐漸瀰漫開來。
龍尋了少年的唇粗暴地親吻,他們連吻都宛如一場博弈,戴文老想反抗,卻一次又一次被塔索壓製住,最後嗚咽著顫抖,嘴角溢出透明的津液。
龍吻著吻著就和戴文緊緊摟在了一起,床墊隨著他們的顛簸起伏搖晃,少年軟倒下去,很快又被塔索拉起來,濕熱的花瓣被粗長的性器頻頻捅開,嫣紅的穴肉翻在穴口外,粘著幾滴稀薄的精水。塔索的舌在戴文嘴裏攪動,手臂逐漸收緊,恨不得把他揉進骨血,然後悶哼著射在了子宮深處。
戴文被噴薄的白濁激得渾身發抖,腰往前狠狠一送跟著龍一起高潮了,許久才倒在床墊裏蜷縮成一小團,腿根湧出來混著淫水的白濁。
房門被砰砰砰地敲響了,龍摟著戴文坐在床墊上不耐煩地揉著頭髮。
「塔索,你要把房子拆掉嗎!」
「見鬼的房東。」龍翻了個白眼,低頭看見戴文正悄悄伸手夠桌子上的維他檸檬茶。
塔索搶先把飲料拿在手裏,撕開吸管的包裝袋,「啪」的一聲戳了進去:「想喝嗎?」
少年張開嘴去咬那根吸管。
龍笑眯眯地把手抬了起來,然後故意喝了一大口:「就算扔掉也不給你。」
戴文因為憤怒漲紅了臉,而塔索趁機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這是個瀰漫著檸檬茶味兒的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