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抱著他坐在寶石堆上滿心疑惑,五顏六色的石頭從他腳邊傾斜而下。
3.
海因斯的手牢牢扣在洛塔腰間。
「……不!」騎士猛地攥住了身側的寶石,雙腿一點一點地繃緊。
龍的舌在洛塔腿根邊遊走,放在他腰側的手時而收緊時而放鬆,最後在騎士崩潰的呻吟裏含住了柔軟的花瓣。
洛塔的淚瞬間湧了出來,海因斯溫柔地舔舐紅腫的嫩肉,然後逐漸用力吮吸,騎士迅速攀上情慾的巔峰且遲遲無法跌落下來,在龍的懷裏顫慄痙攣,摳著海因斯的肩膀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人類的滋味甘甜無比,更何況是曾經最聖潔的光明騎士,龍的舌探進緊縮的穴道,感受著柔軟的穴肉翕動抽搐,擠壓著他的舌尖,繼而溫熱的汁水汩汩而出,洛塔在高潮中哽咽,身體陷進成堆的寶石裏。
龍壓上去,性器長驅直入,彷彿宣誓自己的所有權。
這是他們在海邊懸崖上的洞穴裏的第二天,洛塔早上醒來的時候趴在海因斯懷裏問他祭典什麼時候開始。
他問得直白坦蕩,滿身情慾的紅痕卻淫靡到了極點。
於是龍拉開洛塔的雙腿,埋頭舔弄紅腫的穴口。
「剛剛開始。」海因斯一邊頂弄洛塔的花穴,一邊親吻他隱忍著顫抖的唇瓣。
騎士的身體食髓知味,沒有痛很久就舒服地窩在了龍懷裏,雪白的臀瓣隨著海因斯的動作左搖右晃,與龍相比纖細的身子在寶石堆裏越陷越深,最後與海因斯相擁著滾落到洞穴冰涼的地上。
洛塔雙手撐在龍的身側忍不住笑起來:「神也會犯這種錯誤?」
海因斯讓他坐在自己猙獰的性器上,眯起了雙眼,騎士這才發現龍的眼睛是深沈的暗紫色。
「如果你是神……」洛塔難耐地喘息,龍又開始瘋狂地衝撞,「可不可以恢復我的記憶。」
「神辦不到。」海因斯將騎士操射,扶著他的腰在洛塔的淚光裏撞進了柔軟的子宮,「你有我,不需要記憶。」
洛塔軟倒在龍的懷裏,屁股隨著沒入花穴的欲根聳動,風與海浪攪碎了他的喘息,龍滾燙的鼻息噴灑在他麵頰邊,然後他又一次高潮,海因斯抓著他的臀肉發瘋似的撞了幾十下,釋放在了騎士的子宮裏。
洛塔捧著微微鼓起的小腹吸了一口微鹹的海風:「神……神也該有個名字……」
龍告訴了騎士自己的名字,洛塔眼底閃爍起微光,試探地叫了一聲,海因斯第一次因為簡單的呼喚心潮澎湃。
人類真是一種奇妙的生物。
洛塔對寶石毫無興趣,即使龍與他睡在成堆的石頭上麵,他卻更喜歡平坦的地麵。
「不好看嗎?」海因斯疑惑不解。
「好看,」洛塔黏在龍懷裏拽著他墨色的長髮,心不在焉地回答,「很漂亮。」
海因斯不滿地拍騎士的屁股。
「……我和它們在你眼裏一樣嗎?」洛塔遲疑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開口,「都是給你的祭品。」
龍親他的眼角,手掌滑到騎士溫熱的腿根邊摩挲:「你是我的,你們都是我的。」
洛塔哼了一聲,掙脫龍的雙手走到寶石邊挖了個坑自己躺了進去。
海因斯跟著他走過去,看著陷進寶石堆裏的騎士,頭一次覺得這些五顏六色的石頭毫無美感,隻有裏麵躺著的那個人最好看。龍把洛塔拎了出來,壓著他亂動的四肢覆蓋上去。
「你們不一樣。」海因斯灼灼地盯著他,「我可以不要它們,但是不能不要你。」
然後龍把寶石變沒了,洞穴又變得空空蕩蕩。
洛塔趴在他肩上眨了眨眼睛:「海因斯。」
「怎麼?」龍用鼻尖磨蹭騎士的臉頰。
「你也是我的。」
海因斯嘴角有了笑意,龍是自由的,更不可能屬於任何人類。他低頭望進洛塔濕潤期盼的眼睛,心猛地軟化:「我是你的。」
海浪卷著細小的貝殼撞擊在嶙峋的峭壁上,海因斯看見自己撿來的騎士臉上的笑意慢慢擴散。
於是龍摟著洛塔滾進了洞穴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