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塔……」海因斯低聲呼喚,然後將銀盒子扔進了海裏,呼嘯而致的浪花捲走了騎士身上最後一樣屬於教會的東西。
洛塔微仰起頭與龍親吻,修長的腿不由自主曲起,花穴已經被海因斯的手指插弄得汁水泛濫。
龍壓抑著情慾,人類的身體脆弱,可又敏感,僅僅是一根手指也能讓洛塔攀上情慾的頂峰,海因斯吻著他濕軟的雙唇,覺得這可能是騎士第一次麵對身體裏的慾望,他正在將教會最聽話的光明騎士拖進情慾的深淵。
洛塔被慾望淹沒,癱軟在地上喘息,龍脫去身上的長袍,將他抱進懷裏,人類的身子與海因斯相比很涼,所以洛塔宛如被燙到一般瑟瑟發抖,蒼白的軀體被龍麥色的強壯臂膀緊緊摟住,烙鐵般的腫脹性器在愛液橫流的股間來回摩擦。
「祭典還沒結束呢……」海因斯拉開人類的雙腿,讓他坐在自己懷裏,邪惡地誘惑他,「會很舒服。」
洛塔忐忑地抓著他的肩,睫上破碎的淚珠在月色裏閃閃發光。
「把你自己獻給我。」龍吻去那些冰涼的液體。
人類腿間又泛起濕意,溫熱的水將海因斯的欲根染得愈發猙獰。
龍托著洛塔的臀瓣,不緊不慢地拉開了兩片柔軟的臀肉:「我會滿足你的任何願望。」
「我……我沒有願望……」
「你會有的,」海因斯嗓音低沈,性器抵在柔軟的穴口,「總會有的。」
洛塔被燙得腰肢酸軟,本能地恐慌,然而龍牢牢攥著他的臀瓣,挺腰毫不猶豫地撞了進去。騎士在洞穴裏痛苦地尖叫,甜膩的血腥味在他們周身瀰漫開來,龍的性器撕裂了他身體裏最脆弱的薄膜,伴著鮮血與欲液蠻橫地佔據了緊致的穴道。
騎士倒在地上哭泣,雙腿被海因斯拉開,龍紫黑色性器撐滿可憐花穴,翕動的穴口在月色裏吐出帶著血絲的液體。
「你騙我……」洛塔哭得傷心,被粗暴佔有的痛楚幾乎讓他暈厥,「一點也不……也不舒服……」
「對,神會撒謊。」龍壓將上來,心滿意足地吻他的嘴角,人類小小地掙紮在親吻裏土崩瓦解,「神明都是騙子。」
可惡魔會信守承諾。
海因斯拂開洛塔眼角被淚水打濕的頭髮:「我會讓你舒服的。」他揉捏人類纖細的腰,按著騎士無力的雙腿緩緩抽出了欲根,粘著晶瑩汁水與鮮血的性器剛離開柔嫩的花穴就再次狠狠撞進去。
洛塔被頂得腰往前一送,在龍的身下哭著喊疼,脆弱的花穴被滾燙的欲根殘忍地擠開,穴道深處撕裂般的痛楚綿延不休,折磨得人類筋疲力竭。
海因斯咬住了洛塔顫慄的喉結,欲根深深埋在濕熱柔軟的穴道裏小幅度地頂弄,不斷變換著角度,直到人類的身子驀然軟倒,痛呼戛然而止。
銀月的清暉蔓延到他們交纏的身體上。
龍與洛塔互相凝望,目光兀地升溫。
海因斯找到了能讓騎士舒服的地方,誌得意滿地親吻洛塔,然後開始瘋狂衝撞那柔軟無比的角落,洛塔忽然伸手抓住了龍的胳膊,慌亂地扭動著身子,然後他精緻的性器噴出了濃稠的白濁。
騎士呆呆地看著腰腹間的白色液體,眼淚撲簌簌流下來。
「別怕。」海因斯用手背擦去洛塔臉頰上的淚,「很舒服對嗎?」
人類咬著唇點頭,紅著臉鑽進了龍溫暖的懷抱。
海因斯眯起眼睛,心滿意足地摟住洛塔,從今以後他不再是教會的光明騎士,而是屬於他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