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綿的鬢邊聚滿汗珠,滾落下去,留下兩行寂寞的酥麻。
蕭逢的性物在黏滑的穴口刮蹭,許多次隻是進入頂部,壁肉正要吸他,他便退出去。
欲望之間的摩擦處似一隻隻柔軟的小須,簌簌撩著薛綿,她如在火裏走了一遭,一身玉肌化作春水。十指扣在蕭逢肩上,吟道:“蕭逢…不要折磨我了,你放過我吧…”
蕭逢在汗液裏浸濕,仍緊繃著喉嚨,咬牙克製道:“放過你,你說該怎麽做?”
他抱著薛綿在床上一滾,變成她上他下。
花心壓著硬物,薛綿神色迷亂,兩手壓著他灼熱的胸膛,撐起自己的身體,將那物一毫一毫吸進去。
“啊…”
花穴將整根納入進去,薛綿眼前一陣暈眩,她發出失援的聲音。火熱莖身上凸起的筋脈擦著她的軟肉,身體驀地咬緊收縮。
她身子向後仰去,兩隻乳顫栗送入蕭逢麵前。蕭逢反手扶著床板做起來,曲腿在她腰側,低頭含咬住她乳尖。
欲海翻起滔天巨浪,蕭逢死死箍住薛綿的身子,才不致她被翻騰的欲浪打翻。她眼波已被打散,夾在自己腰腹的雙腿也癱軟的落了下來。
蕭逢知道她平日裏不愛動彈,才一開頭就沒了力氣。他從她腿根處撈起,利落地挺腰,直戳花心,反覆碾壓。
薛綿被深入、填滿,不見他出來,她聲含哭腔:“你出來…出來…”
“是出來,還是動一動?”
“別、別停在裏麵。”
蕭逢抓著渾圓乳肉,沒有節律、深深淺淺抽動起來。
薛綿仰著麵,紅唇正好向他送去,蕭逢用舌頭侵犯她的檀口,肆意攪弄。
眼前的蕭逢被一道白光遮掩,薛綿發出一串驀然升高的顫音,腿心突然收緊,銳利的快感自下而上,直衝她的大腦。
嬌媚的壁肉痙攣地湧向蕭逢的莖身,他抱著薛綿躺下,翻過她身體,伏在她身上,在她的餘潮之中大力挺弄數下,最後一記猛然刺入,射了出來。
二人呼吸你起我落,蕭逢粗喘幾口,從二人交合的地方撚起一手淫靡的液體,塗滿她的腿根。
硬物重新抵上,薛綿委屈道:“大人放過我吧。”
“浪叫成這樣,叫我放過你?”
薛綿的神智成一條將裂未裂的繩,被他拿刀子磨來磨去。她用手背抹去眼淚,不屈道:“你也叫了,你也是放浪鬼。”
蕭逢抓住她的腿彎向外打開,再送進去,滿穴的汁水被擠溢出來。
他緩緩抽送,道:“你是淫娃,我是浪子,正好湊一對奸夫淫婦。”
薛綿此時如浪中浮萍,雨打風吹著她,她淚眼汪汪。蕭逢見她這般模樣,心中愛憐,他剛才所言不過是調情的話,可一想薛綿的性子,她這樣高傲的人,不該被人用這種話羞辱,是他也不行。便改口道:“我做奸夫倒是尚可,至於你,還是當你的大將軍夫人吧。”
紅燭化成淚、疾風破冰,霧靄遮月。
一隻孤舟在浪裏翻滾,彼時天涯,此刻咫尺。
且聽遠山鍾聲——
紅塵是這般熱鬧,誰顧得上去聽那遠山鍾聲。
…
“薛綿,我已向陛下請旨前往兗州駐守三年,你家人也正在兗州…”蕭逢本要問她可否同自己一塊去,又想薛綿這別扭的性子,不論什麽事都要和自己倔,便又是傲氣道:“你收拾下行囊,我們即日出發。”
薛綿躲在他的臂彎裏:“你怎不先過問我的意思?”
“問了你,你就不去了麽?若敢不去,我到了兗州先殺你哥哥姐姐。”
“我是你的夫人,你要調去哪兒,自然得先問過我的意思。”
蕭逢捏一把她臉上的軟肉:“我捏著覺得臉皮倒不是很厚啊…我幾時說過娶你了?”
“一個黃花大閨女都叫大人給糟蹋成這樣了,還不娶麽?您若不娶,我明天就去官府擊鼓鳴冤,說您強佔婦女。”
“那你還是到兗州再擊鼓鳴冤吧。”
薛綿有幾分明白蕭逢主動申請駐守兗州的用意。顯炆登基,若太快地封蕭逢做大將軍,則會被大臣們懷疑,蕭逢和顯炆早有勾結。
蕭逢這人別看他對朝廷裏的事都吊兒郎當,好像毫不關心的,但他清楚,皇帝和臣子永遠是對立麵。他的同盟是朝中的大臣們,而不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