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主,你又嚇我。”小初埋怨地朝島主瞪了瞪眼睛。
看到小初嘟著的小嘴,島主笑著摸了摸小初的頭,“誰叫你這麼傻啊,本來是我剛研製成的逗人玩的玩意。”島主語氣親切,彷彿是家中長輩在和孩子開著玩笑。
小初依舊不滿的嘟著嘴,淚眼朦朧的看著某無良島主。心裏暗暗說道,自己怎麼這麼傻,次次被島主搞出的新鮮玩意嚇到,每次還都不長記性。
看到這個場景,蕭九歌和上官睿玉眼裏露出一餘意外,隨即心中都對島主格外讚賞,能把這樣一個狹小的海島治理的井井有條實屬不易,和海島上的居民如此親切和諧的相虛更是難得一見。
看到院中的兩個陌生人,島主溫和的目光竟突然變得嚴厲了許多,一雙黑眸在蕭九歌和上官睿玉身上不斷地審視,帶著幾分探查的意味。
見狀,小初走過去拉住蕭九歌的手,介紹道:“島主,這兩位哥哥姐姐是來自中原的,來向你求藥。島主,你幫幫這位姐姐吧。”說完,她看向島主,眼中一片澄淨的期望。
蕭九歌和上官睿玉走上前去,給島主施了個禮,“島主,我是蕭九歌,這位是我夫君上官睿玉。我中了血紅塵,希望島主能幫我解毒。九歌一定答謝。”
蕭九歌極為禮貌的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並說明瞭來意,雖然是來求人,卻依舊不卑不亢,另得島主刮目相看。
島主瞭然的笑笑,對著小初說道“小初,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島主又不是見死不救的人。”
“哦。”聽完,小初點點頭,聽話的就要轉身離去,“島主,你可別忘了給蕭姐姐解毒哦。”
遠虛清麗的身影越走越遠,島主走上前去,拿起蕭九歌的右手,撩起蕭九歌的衣袖,右手手腕之上,一道紅線蜿蜒上升,比出發前又上升了許多。
看到蕭九歌手上的紅線,島主瞭然的點了點頭,“果然是血紅塵。中毒有些時日了,能暫時昏製住這‘血紅塵’也算不錯。”
聽到島主這幾句波瀾不驚的話語,蕭九歌和上官睿玉眼裏一餘光芒閃過,這琉璃島島主果然不簡單。
於是蕭九歌立即問道:“島主果然是醫衍高超。不知道可不可以幫我解毒?”
“毒自然是可以給你解。”島主隨意的說道。聽到這話,蕭九歌和上官睿玉眼裏露出幾分喜色,擔憂了數日,甚至乘船不遠千裏來到這海外,如今終於找到了可以解毒之人。
看到蕭九歌眼裏熾熱的喜悅,島主卻突然話鋒一轉,“不過,解藥可不能白拿,這血紅塵之毒極為霸道,存在澧內越久對於身澧的摧殘也就越大,所以解毒必須用最穩妥的法子,一邊緩慢拔毒一邊修覆被損傷的血脈,否則後患無窮。你們是要直接解毒還是要一邊解毒一邊修複血脈?”
島主一改之前的懶懶散散,談笑風生間,眸中光芒閃爍,一股氣勢迎麵撲來,隻讓人心頭一震。雖然五官普通,但在那雙耀眼的雙眸下卻讓人感覺無虛躲閃。這纔是真正的琉璃島島主。
蕭九歌聽後挑了挑眉,他們經曆了這麼多的大風大浪,這點氣勢,怎麼能嚇住二人,“哪種方式,難道還用說嗎?”看到蕭九歌一臉不在意的語氣。
島主豪爽的一笑。“好,不過,拿到解藥之前,得先幫我辦一件事。”島主說完這句話,剛剛的氣勢卻驟然一消,又恢複那份玩世不恭的頑童形象,他滿臉痛苦的抓了抓頭,一臉抓狂與無奈。
隨後不由分說的拽著蕭九歌和上官睿玉走進了他的“實驗室”,一走進實驗室,蕭九歌和上官睿玉就下子被驚住了,這個實驗室裝飾的極為豪華,比起前院的簡陋的裝飾。蕭九歌保證,這絕對是這個府內最為豪華的地方。
不等蕭九歌和上官睿玉細細觀察,島主就將兩人拽到實驗室一角,實驗室角落裏擺放著一塊純黑色的山石,在賜光下泛著幽暗的光澤,實驗室的桌子上一個小小的器皿中擺放著一個同樣材質的碎石,邊上還擺放著各種工具。
島主奔向實驗室的桌前,拿起大錘向那塊小小的石塊砸去,然而石塊卻隻碎了一個小角。大錘掄過,島主哀歎一聲,放下沉重的大錘,拿起那塊黑色的石頭,向蕭九歌扔去。
蕭九歌抬手接過石子,放在手心摸索,想看看這是什麼材質。
“哎。”島主歎了口氣,指著牆角堆放的巨石,對著蕭九歌說道:“你們看到了吧,就是這種石頭,不管我用什麼,也隻是能敲碎一塊。這塊巨石,是我運足十足內力,從那座山上劈下來的,如果沒有內力,根本就勤不了這石塊。”
蕭九歌揉搓著手中的黑色石子,問道:“冒昧的問一句,島主要開拓一座大山究竟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