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隻手禁錮著阮清的腰,再一次捏住了他的白皙的下巴,接著欺身而上。
“不要……唔……”阮清慌亂的想要轉過頭避開,然而男人的力氣比他大多了,甚至趁他說話時,直接侵入了他的牙關。
阮清想要掙紮後退,但是他既推不開男人,也沒辦法說出話來,隻能紅著眼尾,被迫承受男人給予的一切。
兩人的衣服從頭到尾都好好的穿在身上,連一顆扣子都沒有解開,最多也就阮清的襯衣皺了幾分,但兩人之間卻絕無任何清白可言。
阮清現實的身體弱到承受不了太多,甚至弱的不能沾染‘祂’的一絲力量,可噩夢世界就不一樣了,隻要噩夢世界的主人不想殺死入夢者,那麽無論入夢者遭到怎樣的對待,都不會被弄壞。
隻要他不想,他就不會被他的力量侵蝕感染,也不會承受不住他的力量。
男人口勿的毫無顧忌,修長的手指落在了阮清襯衣的第一顆衣扣上,輕易就解開了衣扣。
就在他準備解開第二顆時,教室外傳來了聲音。
男人瞬間摟住阮清的腰往懷裏一帶,手也按在阮清的腦袋上,將他完全護在了懷裏。
男人將阮清遮擋的不露分毫後,才冷冷的側過頭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噩夢世界並不是一層不變的,會隨著入夢者的恐懼而變化,也會隨著噩夢世界的主人的心情變化。
甚至還會存在空間切割和融合。
在空間切割時,會落入哪個空間全靠運氣。
運氣好可能會落入一個比較安全的空間,若是運氣比較差,則會落入一個危險至極的地方。
就如教室外的幾人,他們就十分的不幸。
站在教室的正是玩家們,熬三天不休息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最終還是不知不覺被拉入了噩夢世界中。
玩家們站在教室門口有些愣神,似乎是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場景,但看見男人那帶著殺意的眼神,他們也知道自己打擾了男人的好事。
危險!!!
他們大腦細胞都在叫囂著快跑,渾身的汗毛直立,冷汗也瞬間就出來了,但腳卻宛如有千斤重,怎麽也抬不起來。
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恐懼,就恍若渺小的蜉蝣,在麵對整個天地般那麽無力。
甚至是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心。
玩家們眼底帶著深深的恐懼,渾身的力氣就仿佛被抽光了一般,僵硬的站在門口的位置。
隻除了陸修遠幾人。
雖然男人將懷裏的人遮的很嚴,但四人還是一眼就看出來那人是阮清了。
高大的男人摟著少年,少年乖巧的將頭埋在男人的懷中,姿態親密的宛若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