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並沒有看著那不該看的地方,而是看著‘齊臨天’的臉。
‘齊臨天’容貌俊美,棱角分明的宛如上天親自精心雕琢的一般,是一種充滿侵略性的俊美,但他周身的氣質高雅,給人一種矜貴的世家公子的感覺。
可此時也隻不過是個衣冠禽獸,深邃的眼底滿是某種令人心顫的情緒。
他的西裝和襯衣還好好的穿在身上,隻不過領帶被他扯的有些鬆,胸前也被阮清抓皺了幾分。
但並不顯狼狽,反而給他平添了幾分慵懶感,讓人移不開視線。
不知過了多久,久的阮清感覺自己的腳都開始泛疼了,‘齊臨天’才放過他。
一切都結束後,‘齊臨天’在阮清嘴角落下一吻,溫柔的清理了一些痕跡和某些東西,才拉好了阮清的衣袍,重新將腰帶係了回去。
整個人也恢復了那高雅的貴公子模樣。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大概很難相信這個男人會對人做出那種事情,也很想相信這人是邪神。
旁邊的飯菜早已涼透,齊臨天將阮清抱到了床上後,就去收拾碗筷去了。
房間內隻剩下阮清一人,阮清斜靠著床,不知道在想什麽。
十幾秒後,他拿出了一個球形的東西。
惡魔之眼。
惡魔之眼能屏蔽一切窺視,也能看透一切虛妄。
阮清隻用過第一種,他垂眸看著手中的惡魔之眼。
看透一切虛妄麽……
他現在已經抽不出力量使用惡魔之眼了,但如果什麽都不做,那這個副本就將是他的埋骨之地。
‘齊臨天’絕不可能放他離開。
阮清睫毛輕顫了幾下,最終他抿緊了薄唇,用盡最後一絲力量,毫不猶豫的啟動了惡魔之眼。
在惡魔之眼啟動的一瞬間,阮清的臉色變得慘白,喉嚨也泛起了一絲腥甜。
阮清快速拿起旁邊的枕頭,接著再也忍不住的一口血吐在了枕頭上。
鮮血將潔白的枕頭染紅,看起來駭人無比。
阮清吐完血後細白的手指捂著胸口,整個人無力的倒在了床上,纖細的身體甚至控製不住的顫抖。
疼。
太疼了。
就仿佛整個人被撕裂了一般,那是來自靈魂的疼痛,無法抑製,也無法忍耐。
但阮清死死咬著牙,手攥緊了胸前的衣服,硬生生將心髒處那股鑽心般的疼痛忍過去了。
也許也不是忍過去了,而是疼習慣了。
從第一次使用力量後,他的心髒和大腦就在隱隱作痛,力量使用的越多就越疼,到最後幾乎是疼的大腦一片空白。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