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臨天’垂眸看著阮清的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直接半跪在了地上,接著將阮清的腳挪到了某處。

‘齊臨天’華麗的聲音有些低啞,他看著阮清低聲開口。

“乖,往這兒踩。”

阮清想也不想就想要抽回自己的腳,但‘齊臨天’的力氣很大,哪怕他用盡了全力,也沒能掙脫‘齊臨天’的手。

更何況阮清身體虛弱,本就沒什麽力氣,最終隻能眼尾泛著紅暈,任由‘齊臨天’抓著他的腳。

然而有些人是不知道什麽叫滿足的,隻會順著杆往上爬,在阮清放棄了掙紮後,‘齊臨天’更加放肆的扯開了阮清的腰帶。

阮清見狀瞪大了眼睛,纖細的身體微顫,精致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慌張,眼底也帶著一絲害怕和恐懼。

這個人根本不知道什麽是適可而止,適當的解決生理需求會令人愉悅,可過當的隻會令人感到恐懼和可怕。

那是一種身陷無邊無際的大海,卻找不到任何救命浮木的恐懼,也是一種看不見盡頭的恐懼。

不由他開始,也不由他結束,完全不由他掌控。

那不可抑製的情緒流竄全身,摧毀著他的冷靜,也摧毀著他的理智,不止是身體不屬於他,就連大腦也仿佛不屬於他。

直到被完全支配,直到什麽也不剩下。

‘齊臨天’在阮清阻止他之前,伸手捏住阮清的下巴,在強製的抬高幾分後直接吻了上去,將阮清所有的拒絕都堵住了。

“唔……”阮清想要推開‘齊臨天’,但剛剛的掙紮幾乎抽光了他渾身的力氣,若不是因為坐在椅子上,大概他會直接跌坐在地上去。

阮清的那點掙紮幾乎可以忽略,完全撼動不了‘齊臨天’分毫,‘齊臨天’也沒有給阮清拒絕的機會,他直接伸出舌頭侵入了阮清的牙關,輕輕舔抵,帶著一絲霸道和不容拒絕。

甚至過分的曲腿跪在了椅子上,將阮清的腿分開了幾分,讓他完全沒辦法合攏。

這下阮清徹底無法掙紮了,因為他稍微掙紮就會碰到‘齊臨天’的腿。

就算阮清沒多少相關的理論知識,也知道那隻不過是在火上澆油。

更何況因為渾身無力,阮清連咬緊牙關都做不到,也隻能紅著眼尾,任由‘齊臨天’吻他。

‘齊臨天’的吻肆意又帶著凶狠,完全剝奪了阮清的呼吸,仿佛要將阮清吞拆入腹。

阮清眼尾泛紅,眸子裏也蒙上了一層水霧,看起來濕漉漉的,看起來有些可憐和無助。

他死死的攥著‘齊臨天’的衣服,細白的手指因為太過用力,已經微微泛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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