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離舞會開始還有十分鍾,但大廳已經聚集了人山人海的客人了。
觥籌交錯,富麗堂皇,頭頂上吊燈的燈光散著暖意,並不刺眼,帶著濃濃的紙醉金迷的感覺。
不少人三倆聚在一起低聲交談,但並不會過於吵鬧,大廳響著悠揚的小提琴的聲音,處處透露著奢華和高雅。
來來往往的客人都穿的正式漂亮,皆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整個畫麵就像是在五星級酒店舉行一場豪華的舞會,而不是在遊輪上。
玩家們並沒有太張揚,也沒有穿太顯眼的衣服,甚至大部分玩家為了行動方便,直接沒有穿禮服,最終皆低調的混入了客人的人群中。
抽中邀請函的客人也並非都是有錢人,也有不少客人並沒有準備禮服,所以玩家們不穿禮服倒也不算突兀。
西裝男玩家看著其他玩家陸陸續續的前往舞會,又看了看紋絲不動的阮清,有些遲疑的開口,“大佬,你真的不去嗎?”
阮清依舊頭都沒抬,“不去。”
他本來就是偷渡者,去不去根本沒什麽兩樣。
更何況他有工作人員和林之衍的權限卡,哪怕是不幸遇到工作人員,他也有辦法脫身。
西裝男玩家臉上露出了遲疑和猶豫,最終還是和其他玩家一起去了第三層的舞會。
圖書室最終隻剩下了阮清一人,也隻剩下了他翻書的聲音。
就在阮清看那本關於邪神的書看的認真時,他身後不遠處傳來的動靜聲。
阮清被驚的猛的回頭,直直的看向了發出聲音的方向,眼底滿是警惕和不安,整個人做好了隨時逃跑的姿勢。
不過他想象的可怕畫麵並沒有發生,隻見被忽視的圖書室陰暗角落裏,走出來一個人。
許……謹言?
阮清帽子下的雙眼微不可查的眯起了一瞬間,這個人一直在這裏?
圖書室的書放置是有規律的,那個角落裏放的都是一些文學作品,與他們要找的東西毫無相關,所以剛剛沒有任何一位玩家過去。
就連阮清也忽視了那個角落,卻沒想到那個角落一直有人。
如果是玩家還無所謂,可許謹言不是玩家。
無限恐怖遊戲規則之一,禁止玩家向NPC透露關於無限恐怖遊戲的信息。
這個人,剛剛到底聽到了多少?
許謹言似乎是在角落裏睡覺,臉上還帶著懶散和困倦,他打了一個哈欠,漫不經心的從阮清的身邊走過。
整個過程沒有看阮清一眼。
不過在許謹言快要走到門口時,他停下了腳步,側身抬起下巴看向了坐著的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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