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就好似是上帝最偏愛的作品,也是最完美的作品。

工作人員的視線在阮清手上停留了幾秒,微笑著開口,“正。”

阮清聞言將金幣輕輕拋了一下,然後握在了手中,“正你對著我開木倉,反我對著你開木倉,可以嗎?”

工作人員沒有意見,“可以。”

阮清在工作人員說完後,用大拇指和食指往上一拋,接著用手背接住了。

阮清也沒有磨蹭,直接鬆開了覆蓋在硬幣上的手。

硬幣是反麵朝上的。

也就是阮清先開木倉。

工作人員見狀微笑著伸手,對著桌上的木倉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阮清也沒有客氣,拿起桌上的木倉,就對準了工作人員的心髒,接著幹脆利落的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木倉響起。

圍觀的賭徒都緊張又期待的看著賭局,在木倉聲響起後都驚呆了。

他們有想過少年可能會贏,但是那也起碼會是在開了幾木倉之後。

或者說是兩人之間有人出千,讓情況更加的複雜危險,誰贏誰輸還不一定。

可他們萬萬沒想到第一木倉就是子彈。

賭局才開始,賭局就已經結束了。

快的賭徒們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也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就連工作人員也沒有反應過來。

工作人員愣愣的低下頭,看著自己被子彈貫穿的心髒,似乎是有些傻了。

因為心髒被子彈貫穿的原因,金黃偏暗紅的液體從工作人員心髒傷口出流了出來,看起來詭異無比。

賭徒們都知道生死賭場的工作人員是怪物,但從未像現在這樣真切的感受到工作人員和人類不一樣。

連血液都不是紅色的。

而且更詭異的是工作人員心髒才被子彈貫穿不到十秒鍾,傷口就在眾目睽睽下複原了。

若不是衣服上還有子彈留下的痕跡,根本就看不出來工作人員心髒受過致命傷。

和工作人員進行賭命,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賭徒們眼底帶著驚駭,仿佛是第一天認識生死賭場的工作人員一樣。

隻有阮清依舊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也沒有絲毫的意外。

不管是工作人員的血液不是紅色,還是子彈就在第一格。

拋硬幣是可以控製的,重力外力旋轉以及高度都是可以控製的,也可以計算出最終的結果。

這是阮清以前忽悠別人的慣用的伎倆,都不需要他再次計算。

而子彈自然是他轉到第一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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