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少年輕輕舔抵著阮清的薄唇,等阮清唇上全是他的氣息後,他捏住阮清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阮清微微張開了嘴。

接著便直接過分的伸出了舌頭,這次不再是輕舔,而是趁機侵入牙關,在阮清唇邊肆意廝磨。

嘴裏多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阮清用盡了全身力氣,絲毫沒有留情的狠狠咬下。

女仆少年並沒有退出,就那樣任由阮清咬下。

阮清咬下的下一秒嘴裏就泛起淡淡的血腥味,但親吻他的人卻依舊十分的過分,繼續在他唇間肆意廝磨舔抵。

兩人嘴角浸出血跡,順著嘴角留下,血紅色襯的阮清白皙如玉的皮膚豔麗無比。

阮清的呼吸完全被剝奪,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精致瓷白的臉因為缺氧染上了紅暈。

女仆少年這才鬆開了阮清。

他伸手用大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毫不在意的輕笑著開口,“客人的技術似乎需要多練練。”

阮清狠狠的瞪了女仆少年一眼,用力的用手背擦了擦唇上的血跡。

似乎想要將女仆少年留下的氣息也一並擦幹淨一般。

阮清的薄唇早就因為女仆少年的親吻變的紅潤無比,甚至還有一些紅腫了。

再加上他擦血跡擦的太用力,連嘴角的肌膚都紅了幾分,整個人看起來瀲灩又勾人。

好似在誘人犯罪一般。

在迷宮中是很難遇到其他人的,更何況這裏還是迷宮的中層,哪怕是有人知道他們在這裏,也很難找到路過來。

做什麽似乎都可以。

但女仆少年壓下了眼底的晦暗,看著阮清眨了眨眼睛,“難道客人更喜歡傻子那一款嗎?”

“傻子應該很難滿足客人您的生理需求吧?”

在生死賭場的二區賭局中別說是強吻,就是殺死別人都是沒有違反生死賭場的規則的。

而單憑戰鬥力,阮清沒有絲毫的勝算。

阮清沒有說什麽,也沒有表達自己的不滿,而是轉身就走。

女仆少年見狀立馬跟了上去,語氣輕快的開口,“客人你生氣了嗎?”

“但我救了您,您付給我報酬是天經地義的,您為什麽會生氣?”

女仆少年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歪了歪頭,“難道客人其實更喜歡藤蔓一些?”

“雖然藤蔓確實是能做到很多人類做不到的事情,也能得到更多的快感,但是我覺得客人您應該是承受不住的。”

“而且藤蔓一點溫度都沒有,又怎麽會比人類更好呢?”

阮清全程都沒有理會女仆少年,但女仆少年似乎不需要阮清的回應,自己一個人也說的十分的起勁。

甚至是越說越過分,過分到聽起來都讓人耳紅心跳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