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澤立馬做出麵無表情的樣子,沒有再說話。

如果不看他眼睛的話,看起來就好似是一個沉默寡言的正常人。

韓澤也不想騙少年,可是他真的好喜歡少年。

喜歡到看見就很開心。

等把少年騙成他媳婦,他再告訴他自己很笨,這樣就不算騙他了。

韓澤越想越覺得很有道理,絲毫沒有注意到他那傻傻的眼睛怎麽看,都很像是傻子。

就像是板著臉的哈士奇再怎麽偽裝,也一眼就可以將他認出來。

阮清沒有再管韓澤了,若有所思的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而韓澤則麵無表情的跟在阮清的身後。

阮清看著跟著進入他房間的韓澤眉頭輕蹙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沒有趕他出去。

隻有不被那幾人看見,倒也不存在什麽危險。

韓澤是係統的分身,係統也不可能允許韓澤做什麽事情,係統本身也沒有對他做過什麽,再加上他們的合作在,就更不可能了。

而且笨蛋應該什麽也不會,畢竟心思基本上都擺在臉上了,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在想什麽。

不過……

“我洗澡你不用跟著。”阮清手中搭著衣服堅定的看著韓澤,眸子裏寫滿了拒絕。

絲毫要沒有讓步的意思。

韓澤委屈的‘哦’了一聲,完全忘記要裝成麵無表情的樣子了。

他眼巴巴的看著阮清進入了浴室,就那樣乖乖的等在了外麵。

生死賭場浴室的門並不是那種玻璃門,關上門後,連人影都看不見了。

韓澤瞅了幾眼都沒能看到人影後,有些失望的低下了頭。

阮清很快就洗好出來了。

韓澤見阮清出來眼神一亮,立馬跑了上去,就像是看到了狗骨頭的小狗一樣。

阮清沒有理會韓澤,直接坐到了床邊,拿起了放在旁邊的平板。

韓澤見阮清頭髮還在滴水,立馬手忙腳亂的拿出幹淨的毛巾,遲疑的靠近了阮清。

見阮清沒有說他,他才小心翼翼的用毛巾擦了擦阮清的頭髮。

阮清掃了一眼韓澤,任由他幫他擦頭髮。

自己則在平板上點開了生死賭場二區的界麵,準備查看晚上賭博的那個賭局的規則。

這場賭局實際上是類似於競跑的賭局。

兩人為一隊,一人在起點也是終點的地方指揮,另一人則從起點出發,去拿賭局所要求的十麵旗幟。

最先回到終點的那一隊獲勝。

這個賭局和普通的長跑不同,整個賽場上危險重重,其他隊的人也可能會下死手,稍不注意可能就會死在賭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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