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們要是不進去,蘇枕絕對會將人帶走,光是想想就忍不了。
就在幾人想盡辦法時,忽然發現生死賭場副本的封鎖在波動。
雖然弱的幾乎隻是短暫的一兩秒。
幾人找到機會後,毫不猶豫的使用生死賭場的東西進入了副本。
……
阮清並不知道又有人進來了,他沉默的看著在他出了對A後,出了四個二的男人。
明明男人隻要出一對二,他就穩贏了,可他偏偏直接出了四個二。
而且男人還沒覺得自己出的很糟糕,甚至眼底還帶上了一絲開心,覺得他肯定贏了。
絲毫就沒發現大王小王還沒出。
不會算牌就算了,結果就盯著手上那幾張牌都盯不明白。
阮清真的從未見過這麽笨的人,就仿佛是出門忘記帶腦子了一樣。
他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判斷失誤了,眼前這個男人也許根本就不是係統的分身。
係統雖然看起來也不太聰明,但也不至於笨到這種程度。
連給他送了四局,四局都贏不下來,金幣倒是輸的差不多了。
不過係統也說過他分身進入副本不能保留記憶。
出一對A送的已經是明目張膽了,這要是再讓男人贏,估計就是傻子都能看出他對男人的特殊。
阮清無視男人眼底那一絲明顯的開心,直接出了大王小王壓了男人的四個二。
然後再次出了一對A。
男人眼底的開心瞬間凝固了,他看著桌麵上的大王小王,捏緊了手中的四,剛剛以為要勝利的開心完全消失。
隻剩下了難過和後悔。
他隻剩下一張四,一對A他要不起。
他又要輸了。
男人偷偷的看了一眼阮清,再次自卑的低下了頭,渾身散發著陰鬱和難過。
明明是高大的身影,卻給人一種委屈巴巴的感覺。
就好似被主人欺負了的大狗狗。
而且大狗狗還十分的老實,被欺負了還覺得是自己的錯,自己蹲在角落裏難受。
如果是平時,玩家和賭徒們肯定也會覺得阮清在欺負人,就逮著他一隻羊薅羊毛。
但問題是這種牌都贏不下來,還敢跟擅長賭博的賭徒賭牌,這不純純就是個送對手金幣的傻子嗎?
倒是認識男人的賭徒們恍若大悟,怪不得這個怪男人永遠隻在二區和工作人員賭。
怪男人在生死賭場的二區十分的有名,每天三場賭局從不缺席。
都是找工作人員作賭。
有金幣賭金幣,沒金幣就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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