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少年接過來時,視頻正好播放到舞者優雅的跳起,雙腿在空中幾乎超過了一字型。

那樣的姿態看似輕鬆,實際上非常的難,不練個十幾年是完全做不出來的。

但對於視頻上的舞者來說簡單至極,舞者在落地後,接著幹淨利落又不失唯美的轉著圈。

美極了。

“……”女仆少年看清楚平板上的畫麵的笑容直接凝固在了臉上,眼底的興奮和激動也消散了些許。

因為這不止是和他想的不一樣,甚至是完全的南轅北轍。

“不會嗎?”阮清見女仆少年陷入沉默,想了想開口道,“那唱歌呢?”

女仆少年:“……”

阮清看著依舊沉默的女仆少年,看來是也不會。

阮清把女仆少年手中的平板拿了回來,打開了某個界麵,接著拿起觸控筆在上麵寫了一串公式。

那公式十分的複雜,光是寫就寫了好幾行,佔了平板的大半頁麵。

那是阮清計算了很久都還沒計算出來的公式。

阮清寫完將平板再次遞給了女仆少年,有些遲疑和不確定的開口,“藝術不行的話,理工科應該還可以吧?”

連公式都看不懂的女仆少年:“……”

阮清見女仆少年沒接,皺了皺眉,“什麽也不會你提供特殊服務?”

雖然阮清的語氣沒有任何的鄙視和不屑,但聽著就讓人覺得被他看輕了。

因為他這話就好似在說,什麽都不會怎麽有臉來提供特殊服務的。

女仆少年深呼吸了一口氣,露出一個標準的笑容,“抱歉,客人,我是賣身不賣藝的那種。”

“這樣啊。”

阮清收回了平板,低下頭邊點著平板邊淡淡的開口,“那你可能找錯人了,我還是未成年。”

女仆少年:“……?”

“您不是二十二嗎?”

原主的年齡和阮清一樣,今年也是二十二,這一點找生死賭場負責登記的工作人員就可以查到了。

顯然女仆少年去查過原主的資料。

阮清聽完女仆少年的話,頭都沒抬就開口道,“為了賭博,身份證造假了。”

女仆少年的笑容微僵,他當他是三歲小孩嗎?

生死賭場壓根就沒有限製未成年不能賭博,根本就沒必要改大年齡。

這個地方可不同情弱者,隻要上了賭桌,就是一位賭徒。

從來就不管你是不是未成年。

女仆少年也沒有拆穿阮清,而是再次露出一個標準的微笑,“沒關係,我不在意您未成年的。”

阮清聞言抬起頭,掃了一眼女仆少年,“你今年多大了?”

女仆少年似乎是有些忘記年齡了一般,他想了好幾秒才回答道,“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