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痕像是蜘蛛一樣盤踞在平板上麵,越來越大,最終覆蓋了整個屏幕。

看著就讓人有些背脊發涼。

就仿佛是在宣告視頻中女人的命運一般。

工作人員看著被破壞的平板皺了皺眉,最終當做什麽也沒看見。

而阮清在看到平板被破壞時,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也沒有再說話。

好似根本不在乎女人的下場如何一般。

阮清不是無所謂,而是因為他知道他解釋的話隻會讓局麵更加的糟糕。

變態的人隻會執著的以為他是在乎女人,所以才急著為她解釋。

不解釋才是最好的辦法。

這是阮清以前經過無數次的教訓,得出來的經驗。

蘇枕確實是滿意眼前人的反應,也稍微信了他說的隻是隨便看看。

不過有一件事他已經不悅很久了。

蘇枕手中的黑色絲線消失,緩緩朝阮清走近,高大的身影帶著一絲說不出的危險和壓迫感。

“你倒是挺會藏。”

蘇枕的語氣淡淡,聽不出是在誇獎還是在諷刺。

阮清知道那絕不是在誇獎他,他看著走近的人渾身都在叫囂著快逃,他輕輕抿了抿唇,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然而這兩步似乎是加深了蘇枕的不悅,他直接加大了步伐走到了阮清麵前,帶著一股無法忽視的壓迫感。

就在蘇枕伸手想要禁錮住阮清的手腕時,一顆麻將朝他的手打了過來。

蘇枕沒有躲開,任由麻將打在了他的手上。

接著麻將掉落在地,發出了不小的聲音。

引得四周的人都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了過去。

蘇枕的視線從掉落的麻將上移開,漫不經心的看向了扔出麻將的人。

工作人員朝蘇枕露出了一個禮貌的微笑,“這位……客人,生死賭場在非賭局時間,禁止任何武力。”

工作人員雖然在笑著,但是眼底卻帶著一絲冰冷和警告。

不止是打麻將的工作人員,就連其他賭桌的工作人員也朝蘇枕看了過來,眼底是如出一轍的冰冷。

甚至還帶上了前所未有的警惕。

顯然是看出來了蘇枕的特殊和強大。

更或者是……認識蘇枕。

而且工作人員大部分時候都是稱呼賭徒為‘玩家’或者是‘賭徒’,這還是第一次稱呼別人為了‘客人’。

蘇枕掃了一眼四周看著他的工作人員,輕笑了一聲後收回了自己的手。

接著他直接用黑色絲線將賭桌上的三人給扯下了賭桌,自己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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