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背包隻能裝下一套衣服,自然隻有一套衣服。

所以閻辭並沒有像一開始那樣亂扯,這被阮清一捂,他就不好下手了。

閻辭直接就急了,他張了張口,艱難的開口,“窩。”

“窩。”

閻辭想說他給老婆穿,但是穿這個字怎麽也說不出來,隻能急切的重複剛剛的話。

“不,不壓。”

閻辭說著直接將阮清撲倒在了床上,單手將阮清雙手禁錮在了頭頂,接著另一隻手就想要扒掉阮清的衣服。

這次甚至怕阮清撞到他,甚至還用腿禁錮住了阮清的腿,讓他連踢的機會都沒有。

阮清雖然聽不懂,但也依稀能明白閻辭是什麽意思。

他不咬他的話,他就要脫掉他的衣服。

阮清精致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慌張,他立馬小聲的開口道。

“咬。”

“我咬。”

閻辭扒衣服的動作停了下來,鬆開了禁錮住阮清的手,激動的將自己的手遞了過去,接著便一臉期待的看著阮清。

似乎在期待他咬他一般。

因為閻辭控製住了自己的指甲,變的並不尖銳了,但那烏黑的顏色依舊看起來駭人至極。

而且給人一種髒兮兮的感覺。

阮清看著眼前的大手微微抿了抿唇,臉上帶著些許的為難和遲疑。

雖然閻辭的手看起來並不髒,但阮清真的很難咬下去。

阮清沉默了很久,沉默的有些折磨人。

也沉默的讓閻辭有些控製不住自己,恨不得將眼前的人抱在懷中,然後將手指直接伸到老婆的嘴裏去。

但閻辭知道,獎勵是要老婆給他的,他不可以自己來。

阮清沉默了好一會兒後看向了閻辭,最終緩慢又顫抖伸手摟住閻辭的脖子,以此為支撐的緩緩朝閻辭靠近了幾分。

接著輕輕咬在了閻辭的脖子上。

阮清並不敢用力,生怕咬破了閻辭的皮膚感染了喪屍病毒。

閻辭在阮清咬上去的瞬間,本就僵硬的身體更加的僵硬了,他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了被咬的脖子上,讓他的大腦瞬間變的一片空白。

隻能感受到脖子上的觸感。

溫熱又柔軟。

閻辭想要咬人的衝動再次冒了出去,他想要咬老婆。

閻辭感覺自己渾身都硬硬的,連他的手都已經控製不好了,尖銳的指甲控製不住的長了出來。

閻辭怕傷到老婆,驚慌的往後退了退,接著瞬間離開了房間。

因為閻辭退的太快,阮清毫無準備,少了支撐後直接就倒回了床上。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