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他一直不變,宛若戰利品的被豢養在別墅中。

一開始他還會被允許走出別墅,到後來連房間的門也不允許離開半步。

甚至別墅裏直接就修建了專門針對心髒病的醫院,也不再允許他去外麵的醫院了。

他每日能做的隻有站在窗邊看著外麵的小鳥自由自在的飛。

因為別墅的主人換的太多了,阮清已經有些記不清第一任主人了。

隻是依稀記得他似乎是因為心髒病被父母拋棄了,所以別墅的第一任主人養了他。

具體的細節阮清也想不起來了。

但阮清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有問題,也許他的世界從一開始就是……虛假的。

但阮清找不到虛假的地方,因為那一切都是那麽的真實。

記憶也非常的真實。

他所學習的一切,一切的經歷,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就在阮清若有所思時,閻辭似乎是玩膩了,握著阮清的手腕就用力往他懷裏拽了拽。

阮清本就腳踝扭傷了,被閻辭這麽一拽瞪大了眼睛,直接穩不住的跌入了閻辭的懷中。

接著他便被閻辭打橫抱起,朝著工廠裏麵走去。

剛剛還擁擠在一起的喪屍群見狀,立馬散開了一條路出來。

退的比剛剛阮清出來時大多了,絲毫不敢碰到閻辭和阮清分毫。

江書瑜早就阮清被閻辭抱起時就一驚,立馬想要衝上去救人。

然而卻被其他喪屍被擋住了,直接撲到了一個喪屍的身上去了。

但那喪屍並沒有理江書瑜,在阮清被抱走後,擠著喪屍群又往工廠裏擠去。

甚至因為喪屍太多了,根本看不到前麵,還眼巴巴的踮起腳尖去擠。

看起來有幾分可憐兮兮的模樣。

而江書瑜哪怕是一個活人,此刻也沒有喪屍啃食她,好似對她根本不感興趣一般。

……

阮清再一次回到了工廠二樓的房間,回到了那張熟悉的床上。

閻辭將阮清放到床上後,將背包也放下了,接著拉著阮清襯衣的衣領,就開始扯阮清的衣服。

閻辭的力氣很大,因為身體僵硬也有些控製不住力道,一扯就直接扯壞了襯衣的好幾個紐扣,阮清的襯衣散開了幾分。

……也不隻是散開了幾分。

因為少了衣扣的束縛,再加上胸前剛剛被水弄濕有些重,有些寬大的襯衣直接從肩頭滑下去了些許,隻是散散的穿在了身上,直接就露出了如玉般白皙的頸項,以及精致誘人的鎖骨。

從上往下看甚至還能若隱若現的看到白皙如玉的肌膚上點綴著的粉紅色,瀲灩至極。

也勾人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