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辭?
不,不是閻辭,阮清立馬否認了。
隻是長的有些相似而已。
閻辭雖然有些瘋,但是那股瘋卻被他壓抑的很好,隻要不打架基本上都看不出來。
但眼前的男人卻完全不同,那股瘋狂肉眼可見,隻一眼就能看出來他絕不是好相處的人。
而且男人的頭髮也比閻辭的長些,個頭也比閻辭要矮一些,大概隻有一米八三左右。
……難道是雙胞胎?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男人走了下來後,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在場的人。
男人在掃到刀疤男時視線一頓,緩緩走了過去。
刀疤男瞪大了眼睛,眼底的恐懼和害怕達到了頂峰,他渾身一軟,想要向眼前的男人求饒。
然後還不等刀疤男開口,男人便直接伸出手,覆蓋在了刀疤男的臉上。
接著用力按住刀疤男的頭,狠狠砸向了旁邊的牆。
“砰——!!”
謝玄闌在男人動手時,就瞬間捂住了阮清的眼睛。
但光是聽聲音,也會讓人生出一絲恐懼。
砸牆的聲音極大,頭又如何能跟牆的硬度相比,阮清甚至聽到了頭骨碎裂的聲音。
令人毛骨悚然。
男人砸完後收回了手,任由刀疤男的屍體宛如垃圾一樣掉落在地。
光頭男見狀立馬雙手遞上一包抽紙,態度十分的恭敬。
絲毫沒有因為刀疤男的死有什麽不滿。
其他人也同樣如此,好似死的並不是他們的同伴一樣。
男人抽出了兩張紙巾,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上的血跡,臉上的表情輕快多了。
好似剛剛被吵醒的不悅都被鮮血給洗刷掉了。
不過男人在看到被捂著眼睛的少年後,擦手的動作微頓了一下。
下一秒就恢復了正常,男人看向了謝玄闌,語氣十分的輕快,“喲,這不是謝隊長嗎?”
“怎麽?這次又是來抓我的?”
男人還不等謝玄闌回答,就忍不住笑出了聲,“不過現在好像也沒有可以關押我的地方了。”
謝玄闌的心微沉,因為這個瘋子是被關押在總部了。
而沒有可以關押這個瘋子的地方,就意味著總部那邊也淪陷了。
謝玄闌微微垂眸,沉聲道,“不是。”
“隻是巧合而已,我們馬上就走。”
謝玄闌說完便拉著阮清想要離開。
“站住。”男人笑著開口。
謝玄闌並沒有停下,拉著阮清就走到了玻璃門邊,單手就捏碎了鎖著門的鐵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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