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找到工具,瘋狂打擊著那隻伸進來的手。

想讓喪屍將手縮回去。

然而喪屍就好似不知道痛一般,哪怕被打的血肉模糊了也沒有收回去,依舊興奮的朝玻璃門內伸著手。

那是看見了食物的興奮。

阮清看了看旁邊無動於衷的閻辭,掙紮了幾下,卻沒能掙開閻辭的手。

他小聲的開口,“那個……”

閻辭收回了視線,輕輕碰了碰自己的薄唇。

意思很明顯,想讓他幫忙依舊要付出代價。

而且因為剛剛的事情,閻辭還直白的開口道,“親這裏。”

阮清本來因為喪屍白了的臉泛起了紅暈,他張了張口,“我是想說,你可不可以放開我……”

閻辭頓了一下,鬆開了摟著阮清腰的手。

阮清不再管閻辭,他跑到超市的區域看了看,最終找到了賣刀的區域。

然後拿起遞到了使勁用棍子砸喪屍的那人手中。

那人隻是看了一眼刀,並沒有注意看遞刀的人,就下意識接過刀。

接著喪屍的手砍了過去。

大概是砍到了骨頭,並沒有能一刀將喪屍的手砍掉,反而是刀卡在了骨頭上。

那喪屍的手都被砍了大半了,依舊還在動。

看起來駭人無人。

那人抽回了刀,咬牙再次砍了下去。

這次終於砍斷了。

其他人見狀立馬用杆子將喪屍推了出去,將玻璃門給關上了。

接著一堆人抵著人,一個人將門給卡上。

門終於卡上了,眾人狠狠的鬆了口氣,這才發現遞刀的人是阮清。

不少同學都有些詫異,校草竟然會遞刀?

他沒有被剛剛那一幕嚇到嗎?

明明喪屍都快撲他身上了。

仔細想想校草似乎隻是溫柔,倒也確實沒聽說過他膽子小。

但剛剛他不是說喪屍隻不過是生病了嗎?

不過被咬了還沒變異,和已經完全變異了的喪屍還是不能一概而論的。

畢竟前者還保留著人類的一切。

在沒有變異之前都還屬於人類。

而且剛剛要是不砍斷喪屍的手,他們這群人說不定都要死在這裏。

那同學看了看額頭上插著筷子倒在地上的喪屍。

……不過也可能是被嚇到了。

大家也同樣是這個想法。

旁邊一位大叔雖然看起來很強壯,但他剛剛卻沒有上去幫忙抵門。

大叔看了看地上的喪屍,小聲的嘀咕,“要不是他非要把人放進來,也沒這麽多事。”

男人的嘀咕聲算不上小,在場的人基本上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