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毫不猶豫的就相信了,就仿佛課本下壓著的是什麽無比重要的東西。
感覺最近的自己越來越奇怪了。
就在阮清準備收拾書時,他忽然頓住了,他將草稿紙對著頭頂的光,再次看了看。
草稿紙上雖然沒有筆墨的痕跡,但卻似乎有寫過的痕跡。
然而也隻有痕跡。
就好似這張草稿紙上曾經寫過字,但是上麵的字卻平白消失了。
市麵上確實有那樣一種筆,寫過之後一兩個小時筆跡就會消失。
可問題是,阮清的筆並不是這種筆。
而且筆寫過的痕跡和褶皺的痕跡是完全不一樣的,阮清敢肯定,紙上的痕跡就是筆寫過的痕跡。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筆跡消失了,就仿佛是被抹除了一樣。
阮清腦海中也沒有絲毫相關的記憶。
就好似他上課睡了一覺,有人拿著他的草稿紙寫過東西,但最後又抹除了寫過的東西。
教室裏的人要走光了,下一節要上課的學生已經開始來了,阮清隻能壓下心中的疑惑,收拾東西就回宿舍了。
阮清到宿舍後,發現宿舍裏已經有人在了。
阮清還以為是進賊了,下意識就拿起了旁邊的晾衣杆。
結果沒想到男人轉過了頭來,還露出了一張熟悉的臉。
是祁神。
男人看著宿舍門口愣住的阮清,溫文爾雅的笑了笑,語氣充滿了親昵和依賴,“老公,你下課了?”
阮清半天才反應了過來,他不明所以的看著地上的行李。
大概是看懂了阮清的疑惑,男人再次笑了笑,“我準備搬回宿舍來住了,和老公一起。”
阮清有些愕然的抬頭,“這,這不合適吧!”
“為什麽不合適?”男人似乎是有些疑惑,他歪了歪頭,“我和老公已經是未婚夫夫了,結婚是遲早的事情,住一起不是很正常嗎?”
男人說著看向了貼著他名字的床,“再說了,這本來就是我的宿舍。”
阮清準備拒絕的話就那樣卡在了嗓子裏。
因為男人說的是實話,這確實也是他的宿舍。
他根本沒有權利去拒絕。
可問題是他才認識祁神不到兩天,同居什麽的,未免也太快了。
阮清抿了抿唇,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了。
因為宿舍就住了阮清一個人,剩下三個衣櫃都是空的,可以隨意放東西,男人很快就整理好了。
現在多了一個人,阮清的床就有些礙事了,他準備喊人來搬走。
但卻被男人給拒絕了。
男人溫潤的笑了笑,“我和老公一起睡吧,上鋪太小了,睡著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