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房間。
他的……床。
以及床上的……自己。
阮清:“……”
阮清一瞬間覺得頭疼,特別的疼。
他本來還以為這位男玩家跟蹤永安公會的人,是為了調查線索。
畢竟沒人比那個副會長知道的更多了,跟蹤兩人絕對是聰明的做法。
如果他有這個不被發現的實力,他也會選擇去跟蹤那兩人。
結果這人就是單純的在等兩人離開,然後過來偷窺他的?
阮清實在是有些無力,變態的想法他永遠也琢磨不透。
然而男玩家似乎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十分的變態,還在陽台上摸索著找到了最佳的角度。
能清楚的看到床上的人。
而且這一看,就是十幾分鍾過去了。
哪怕床上的人閉著眼睛,沒有任何的動作,男玩家也沒有覺得枯燥。
隻不過是完全將副本和任務拋在了腦後。
壓根就沒有去找什麽線索的意思。
那姿態就差從旁邊搬過來一個凳子,坐著偷窺了。
阮清直接沉默了。
他這還是第一次以變態的視角去看自己。
阮清真的很想求求這個人去找找線索。
而不是在這裏偷窺一個睡著了的人。
等等!
剛剛那位副會長和平頭的玩家站在這個位置,不會也是在……
應該不可能,那副會長看起來不像是這麽不務正業的人。
而且這可是在恐怖副本中,絕對不可能有那麽多玩家不務正業的去偷窺。
那幾乎就是將自己的命給放棄了。
男玩家看了一會兒後,放下了望遠鏡。
就在阮清以為他終於不看了時,男玩家拿著望遠鏡直接從陽台撐著往上一翻,幹脆利落的就翻到了別墅的天台上去。
顯然是覺得剛剛的位置有些低了,床上的人被窗戶擋住了一些。
所以他在找一個更好的位置。
阮清:“……”
然而別墅的天台又因為有護欄,有些太高了,連人都看不見了。
男玩家用望遠鏡試了試後,又再次翻了下來。
最終以一個倒掛在天台邊緣的方式看著床上的人,這個角度是最佳的。
隻不過那姿勢就是沒點實力都做不出來,就算做出來也絕對維持不了幾分鍾。
阮清:“……”嗬嗬。
阮清深呼吸了一口氣,直接回了自己的身體內。
然後他睜開了眼睛,假意覺得有些刺眼。
他看向旁邊的醫生,禮貌的開口,“可以幫我將窗簾拉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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