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很難拒絕。
不管是聲音,還是他說的內容……
畢竟沒有人能拒絕親手將不染一塵的月亮染髒。
而是還是月亮自己要求的。
哪怕是王清也不能,畢竟他本來就嫉妒著寧沐風的幹幹淨淨。
如果有一個親自染髒寧沐風的機會,王清絕對不會放過。
所以阮清心跳猝不及防的漏跳了一拍,準備推開寧沐風的手直接就僵住了,就那樣抵在了寧沐風的胸前。
好似在為這個提議瘋狂心動一般。
又怎麽可能不心動呢?畢竟那可是高高在上的月亮啊。
還是王清一直嫉妒著的月亮。
能親自將他染髒是多麽令人無法拒絕的一件事情。
就像沒人能拒絕將高高在上的神明拉下神壇,然後染髒對方一般。
讓對方變的……和他一樣髒。
寧沐風察覺到阮清的僵硬後,知道眼前人心動了。
他捏著他的下巴將他的頭抬高了幾分,接著若有若無的輕笑了一聲,再次問道,“如何?”
阮清抿著唇沒有回答,卻也沒有推開寧沐風。
寧沐風也不再說什麽,摟著阮清不盈一握的纖腰,直接一個幹脆利落的轉身,兩個人的位置瞬間就換了一下。
寧沐風自己背靠著牆角,而阮清則在外麵。
看起來就像是阮清將寧沐風堵在了牆角,想要做些什麽一般。
甚至寧沐風換完位置後立馬鬆開了阮清的腰,沒有再禁錮著他。
沒有寧沐風的阻攔,阮清隨時都可以走,因為他就在外麵。
但阮清卻沒有走,隻是那樣直直的看著寧沐風,衣袖下細白的手指卻死死捏緊了衣袖。
似乎是在心動,也似乎是在猶豫。
“現在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寧沐風目光幽深的看著阮清,接著抓起阮清垂在身側的左手,緩緩放在了自己的腰間,“就像……”
“你對小叔做的那樣。”
阮清就仿佛是被寧沐風的話蠱惑了一般,放在寧沐風腰間的左手收緊了幾分,死死拽著他的白襯衣。
接著顫抖著右手伸向了寧沐風白襯衣的衣領。
寧沐風最喜歡穿的就是白襯衣,看起來永遠那麽幹幹淨淨,純潔無暇。
白襯衣穿在他身上十分的好看,讓人看著就想將他的白襯衣染上髒汙。
今天也不例外。
阮清的手緩慢又顫抖的落在了寧沐風白襯衣的衣扣上。
不過不知道是因為單手的原因,還是因為太過顫抖的原因,解了半天也沒能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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