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為什麽不能碰玫瑰啊?”
阮清聞言更加的僵硬了,眼裏也帶著幾分不知所措和慌亂。
旁邊一位送酒的工作人員狀似不經意聽見了一般,微笑著解釋,“這位先生,玫瑰花在我們‘花月’酒吧有特殊的含義,是不可以隨意觸碰的。”
‘花月’這邊能將認識玫瑰的客人清場,但是那由經理製定的規則卻是沒人敢改的。
池一凡看向阮清,微微笑了笑,“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玫瑰是個人名呢,原來是花啊。”
阮清聞言抿唇,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怎麽可能呢。”
林安衍見狀,眼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弄。
池一凡也笑了笑,“是啊,怎麽可能呢。”
“王清同學,你不是很會跳舞嗎?”池一凡興趣盎然的看向舞台上正在跳舞的員工,“說起來我還沒見過你跳舞呢,你要不要給我們跳一個?”
阮清臉色更白了,小聲的開口,“可能不太方便,我腳……扭傷了。”
池一凡聞言,有些懊惱的點了點自己的頭,“瞧我這記性,都忘記你腳還扭傷著呢。”
“那還是算了,不然加重了腳傷就不好了。”
池一凡沒有再說什麽了,而是十分好奇的看了看四周,最終視線落在了吧台的位置,“這邊太吵了,我們去那邊吧。”
阮清聞言狀似鬆了口氣,吧台那邊的客人是最少的。
基本上都是純粹的來喝酒的。
池一凡招呼著所有人坐了下來,然後開始點酒。
他點的酒高濃度的也有,低濃度的也有,甚至還有飲料。
估計是準備什麽都點一下,想喝什麽喝什麽。
要知道‘花月’的酒大部分都是比較昂貴的,全點一遍絕對要花不少錢。
顯然池一凡也是不缺錢的人,幾乎將酒都點了一遍。
池一凡邊點還邊回頭看向阮清,“王清同學每次來這邊是去跳舞呀,還是喝酒呀?”
“……喝酒。”
這裏能上台跳舞的隻有第三類員工,除了喝酒這個選項阮清別無選擇。
“哎?真的嗎?原來王清同學也很會喝酒呀。”池一凡似乎是有些驚訝,“那你一定要試試這個。”
池一凡說完便將其中一杯高濃度的酒,直接推到了阮清的麵前,
阮清微微垂眸看著眼前的酒。
看來這個池一凡不止是知道原主在這裏工作,甚至還知道原主並不是很會喝酒。
實際上原主在‘花月’隻喝過一次酒。
就是在原主第一次下定決心做第三類員工時。
從此以後,原主基本上再也沒有喝過酒了。
畢竟也沒什麽客人找他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