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阮清太久沒動,經理看向阮清,溫和的開口,甚至還鬆開了他的手,“怎麽了?你來我‘花月’一年了,還沒學會怎麽勾引客人?”

“我‘花月’可不留無用之人,特別是無用還不聽話的員工。”

經理的語氣雖然溫和,但是卻在‘無用還不聽話’幾個字說咬重了幾分。

顯然阮清已經佔了一個不聽話了,要是再是個無用的員工……

“會的,會的,我會的。”阮清聞言瞪大了眼睛,立馬害怕又慌亂的開口,生怕經理的下一句就是‘處理了’。

經理溫和的笑著,“會就做給我看。”

阮清對於變態的執著程度向來是有些佩服的,哪怕他一直裝傻不回答對方想聽的。

對方也能直白的說出來,直到達成自己的目的。

要做那些事情自然是不方便在一樓大廳的,所以兩人回到了二樓經理的辦公室。

是的,隻有兩人。

阮清和經理。

保鏢並沒有跟進來,而是守在了門口不遠處。

不過經理辦公室的大門依舊沒關上。

也許是自信不會有人過來打擾,也許是為了增加一些刺激感。

經理帶著幾分優雅從容的坐到了沙發上,接著看向阮清,“開始吧。”

阮清緩緩走到了經理麵前。

但他似乎並不敢坐到經理的腿上,而是屈膝單腳跪在了沙發上。

接著顫顫巍巍的伸出手,輕輕扯開了經理的西裝領帶。

經理雖然開著這樣一家不太和諧的酒吧,但是穿的衣服一直都是嚴嚴實實的。

襯衣扣子也永遠都扣到了最上麵。

看起來十分的清雅禁欲。

但這樣卻是不方便舔喉結之類的,也不方便做其他的。

所以顯然最好是先解掉幾顆紐扣。

大概是經理正坐著的,阮清這樣側跪著的姿勢就有些不太方便了。

他解了半天,都沒能成功的解掉經理的第一顆襯衣紐扣。

經理挑了挑眉,長腿一伸,直接側身斜躺在了沙發上。

似乎是為了方便阮清的動作。

阮清見狀頓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的就那樣僵硬的單膝跪著。

似乎是不太明白自己到底應不應該繼續。

好在經理淡淡的開口了,“繼續。”

阮清看著斜躺著的人,緩緩坐到了沙發邊緣,再次顫顫巍巍的伸手。

這次一個躺著,一個側坐著,解紐扣要方便多了。

不過阮清隻解了三顆就罷手了。

因為扣子被解開的緣故,向來溫和的經理帶著幾分慵懶邪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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