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衣袖,然後抬頭看向了阮清,微笑著開口,“希望今晚能在公司看到你的身影。”
“不然會發生什麽,我就不好說了。”
經理看向阮清,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畢竟我公司的監控挺多的。”
經理的語氣十分的溫和,仿佛就是在和人閑聊一般,不帶絲毫的威脅。
但隻要明白公司到底是什麽的人,都知道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原主在‘花月’幹了一年了,自然是幹了很多符合‘員工’身份的事。
如果那些監控視頻流傳到了網上,或者是被學校這邊知道了,就算是楚逸大概也是保不下他的。
阮清精致的臉上頓時就白的毫無血色了,眼淚仿佛下一秒就要流出來了,他掙開楚逸的手,死死咬住下唇。
不讓自己表現出異樣。
但實際上他那泛白的臉色和微顫的身體早就出賣了他,嬌弱的仿佛一推就倒。
一看就很有問題。
經理說完也不管阮清的回答,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就仿佛他來學校就是為了告訴阮清這件事一般。
隻有跟在經理身邊的保鏢知道不是,他們昨晚失手導致楚先生活著回到了衡明大學。
衡明大學不是他們的地盤,想要在衡明大學下手就難了。
所以經理今天是為了這位玫瑰過來和楚先生談判的。
就為了讓這位玫瑰能繼續在衡明大學完成學業。
然而誰知道談判還沒開始,就先收到了楚先生為玫瑰支付違約金的消息。
然後又撞上了……這一幕。
保鏢看著一直微笑著的經理,頭低的更低了,也更加的小心謹慎了。
生怕步了昨晚那群任務失敗的同事的後塵。
阮清就那樣看著經理走遠,臉色白了又白,看起來脆弱極了。
楚逸剛剛的愉悅被經理一句話直接給擊碎了,他冷冷的看著經理走遠的背影,收回視線看向了旁邊的阮清。
接著神色晦暗不明的開口,“你管誰都叫老公?”
阮清微微張了張口,想要開口解釋,但是一時間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楚逸看著仿佛是默認了的人,眼神一暗,渾身的冷意更甚,直接轉身就走了。
阮清見狀瞪大了眼睛,想也不想就想要追上去。
然而他的腳因為扭傷了,再加上著急的原因,重心直接不穩,差點就直接摔在了地上。
還是旁邊的池一凡扶了他一把才沒有直接摔倒。
阮清也沒有說謝謝,站穩後再次朝著楚逸追了過去。
隻是這一次他注意著自己的腳傷,沒有再像剛剛那般急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