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王清在‘花月’酒吧這邊用的都是玫瑰這個名字,根本就沒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
就連當初給他登記的人應該都不知道。
因為原主很怕被人知道自己是衡明大學的學生,來之前就想好了玫瑰這個名字。
這人……是誰?
阮清翻遍了記憶都沒能找到男人到底是誰。
原主實在是太孤僻了,就是班上的同學都認不全,根本就沒多少關於同學的記憶,也無從判斷男人到底是誰了。
而且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是男人的身份問題了……
阮清的心底止不住的沉了沉,原主在意了的除了掙錢,就是他的學業了,甚至學業對於原主來說比掙錢還要重要幾分。
如果這個男人用學歷來威脅他……
果然,下一秒男人淡淡的開口了,“你說衡明大學那邊要是知道你在這裏工作,會怎樣?”
會怎樣?會被……開除……
阮清的心直接沉到了穀底,顯然這個男人是打定主意要以此來威脅他了。
按原主的人設,他肯定不得不從。
阮清思考著直接將男人幹掉的可能性。
幹掉男人應該不算難,問題在於他帶著兩個保鏢的。
而且這辦公室裏還有不少監控……
阮清垂眸掩下眼底的神色,下一秒瞪大了眼睛,眸子裏浮現出一絲慌亂和霧氣,握緊拐杖的手指都有些泛白了,“你是誰?”
“我是誰重要嗎?”男人直接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脆弱的人,“你現在還是先想好怎麽求衡明大學不開除你吧。”
“畢竟衡明大學可不會接受一個做著那種肮髒工作的學生。”
“你說是吧?”
“王清同學。”
男人的語氣充滿了譏諷和高高在上,說完便大步走向辦公室門口的方向。
似乎是想要直接離開。
阮清這次不止是手指泛白,精致的小臉也白了幾分,看起來脆弱無助極了。
十分的可憐。
確實也可憐,要是衡明大學那邊真的知道他在‘花月’酒吧工作,一定會直接將他給開除的。
到時候原主從小到大的努力和堅持都將毀於一旦,甚至可能永遠跌入泥潭,再也沒有爬起來之日。
這是原主絕對不能接受的。
因為這跟直接要了原主的命沒什麽兩樣。
阮清的臉頓時更白了幾分,他無助的咬了咬下唇,在男人路過他身邊時,伸手拉住了男人的衣角。
但大概是感覺到有些難堪和害怕,他眼尾紅成了一片,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了,聲音也帶著幾分哭腔,“……求求您,求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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