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聞言,狀似有些驚訝的看向蘇知惟,“你都三十三了,還不大嗎?”
蘇知惟:“……”
蘇知惟的笑容淡了,接著一臉不在意的開口,“是嗎?男人三十一枝花,哪裏算得上大,隻是更加成熟穩重了而已。”
蘇知惟一頓,接著隨意道,“而且我看起來也才二十出頭的樣子,跟你們差別也不大。”
這個副本的人讀書要晚一些,十七八歲才上高中。
阮清看著蘇知惟反問道,“那不還是三十三嗎?隻是看起來年輕而已。”
蘇知惟側目看向少年,“這麽說,小祖宗是在嫌棄我老了?”
阮清一頓,緩緩開口,“我沒這樣說過。”
蘇知惟笑了笑,“我想也是,畢竟大哥大嫂年紀比我大多了。”
蘇知惟說這句話時,語氣和之前沒什麽不同,依舊聽著溫潤如風,但顯然這是在威脅阮清了。
阮清臉色瞬間就變了,狠狠掃了一眼蘇知惟,便想站起身離開。
誰知卻被蘇知惟叫住了,他再次推了推桌上的熱牛奶,“都已經熱好了,你要是不喝,我會難過的。”
阮清一頓,看也不看,拿起桌上的牛奶就喝了一口,在牛奶入口時他的眉頭直接皺緊了。
阮清並沒有喝完,喝了幾口後就非常用力的將玻璃杯放在了餐桌上,頭也不回的就上樓了。
說是放,更不如說是摔,玻璃杯因為阮清的用力,放在桌上時發出了刺耳的聲音,似乎是在表達對蘇知惟的反抗一般。
隻是太過微弱了,都讓人生不起一絲生氣,反而讓人想要更加過分一些。
蘇知惟看著少年上樓的背影,用大拇指碰了一下自己之前被少年碰到的薄唇。
就算過去了這麽久,當初那柔軟溫熱的觸感也依舊仿佛還在,讓人有幾分心癢癢的。
少年看似囂張傲慢,實際上就是一隻狐假虎威的幼崽,隻要找到了弱點,又慫又膽小。
大概就算是被他欺負的狠了也隻是生氣的瞪著他,連反抗都很微弱,可惜連生氣的樣子都很好看,絲毫沒有任何威懾力。
不,估計就連正麵向他表達反抗都不敢。
蘇知惟拿起桌上被少年嫌棄的熱牛奶,直接一飲而盡,接著再次抽出餐巾紙優雅的擦了擦嘴角,也離開了客廳。
在客廳空無一人後,莫燃才從陰暗的角落裏走了出來。
他神色晦暗不明的走到還沒收拾的餐桌前,看著那個兩人都喝過牛奶的玻璃杯。
下一秒,玻璃杯碎掉的聲音在空曠的客廳響起,在這夜晚聲音顯得格外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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