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知惟看著緊張的少年笑出了聲,“你在怕什麽?我還能吃了你不成?膽子怎麽這麽小?”
阮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想要站起來。
“好了,濕著頭髮不好,我隻是想幫你擦幹頭髮。”
蘇知惟說完再次把阮清按坐在了床上,拿起幹淨的毛巾幫他擦頭髮。
阮清本來想揮開他的手,但他看著浴室衣簍裏扔著的不屬於他的衣服改變了主意,任由蘇知惟給他擦頭髮。
大概是蘇知惟也知道現在自己的樣子有些不雅,也沒有站在阮清的麵前給他擦,而是跪坐在床上從阮清的身後給他擦。
而且蘇知惟的動作十分輕柔,偶爾還幫人按摸一下穴道,力道不輕不重,讓人感覺很舒服,顯然十分的會照顧人。
蘇知惟的動作很熟練,似乎是專門的學過一般。
蘇知惟看著眼前乖巧坐在床邊的少年,眼神暗了幾分,但他十分克製自己的力道。
短發擦幹很快的,阮清本來自己也擦了一會兒的,所以五分鍾不到就差不多了。
“好了,擦幹了,請你出去。”阮清在感覺幹的差不多後,直接揮開了蘇知惟的手,想要站起來。
然而他卻沒能成功站起來,因為蘇知惟從他身後摟住了他,將下巴放到了阮清的肩上,姿勢十分的親密。
“剛剛我的建議,你考慮的如何了?”
耳邊近在咫尺的氣息讓阮清十分的不適,他扯了扯禁錮在他脖子上的手,扯不開,隻能冷冷的側目看向身後的人,“蘇知惟!你是不是真的有病!?”
“嗯,確實。”蘇知惟看著眼前人精致的側臉,輕笑道,“還病得不輕。”
阮清冷笑了一聲,語氣充滿了威脅,“希望在我爸媽回來之後,你還能笑的出來。”
蘇知惟聞言笑的更燦爛了,他湊近阮清的耳邊,充滿磁性的聲音壓低了幾分,以隻有阮清能聽到的聲音慢條斯理的開口,“那要是……他們回不來呢?”
“你什麽意思!?”阮清瞪大的眼睛,猛的轉頭看向蘇知惟。
蘇知惟似乎是知道阮清會轉頭,更加湊近了幾分,所以阮清轉頭後嘴角就碰到了蘇知惟的薄唇。
溫熱的觸感從嘴角傳來,阮清瞳孔微縮,反應過來後迅速扭開了頭。
蘇知惟也沒阻止,隻是用大拇指碰了碰自己的薄唇,愉悅的開口,“多謝小祖宗的款待。”
明明是輕佻的語氣和動作,卻讓蘇知惟做的溫潤如玉,絲毫不顯下流。
而且沒有戴眼鏡的蘇知惟少了幾分儒雅紳士,多了幾分侵略性。
阮清沒有理會蘇知惟這話,而是冷冷的質問,“你剛剛那話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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