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我直呼好家夥!你他媽剛剛可不是這樣的!怎還區別對待呢!?不是應該無情的扭斷他的脖子嗎!?】
【老師???你怎麽回事啊!?你的台詞是不是記錯了!?不應該是‘這位同學,你違規了’嗎!?是不是晚上沒睡好是什麽鬼!?】
【不是,我都害怕的閉上了眼睛裏,結果就這?就這???】
老觀眾們看到這群新觀眾仿佛沒見過世麵的樣子,紛紛開口嘲諷。
【現在你們總相信鬼同學是在選老婆了吧?都跟你們說了咱鬼同學是在選老婆了,還非要杠(翻白眼.JPG)。】
【顯然鬼鬼就是選擇咱們校霸做老婆了,感謝各位大方的老鐵送來的積分,我正愁沒有積分了呢,賺大了賺大了。】
【就是這個鬼有點太可惡了!老是嚇我老婆!他不知道我老婆膽小嗎!?再嚇他就沒有老婆了!】
新觀眾們覺得荒繆無比,直接反駁。
【不可能,絕不可能,我不信,鬼肯定是想上他身,所以才不想扯掉他腦袋的!】
【就是!不就是沒扯掉他腦袋嗎?他本來就是被選好的身體,不想破壞身體很正常好不好,什麽都往鬼想找老婆上麵ky,你們煩不煩?】
直播間的新觀眾和老觀眾誰也不服誰,再次吵了起來。
而阮清在回頭看清楚那老師的瞬間,瞳孔微縮,瞪大了眼睛,整個人瞬間就清醒了。
因為那老師的模樣,分明就是當初在夢境裏的那老師。
甚至是比夢裏的還要可怕幾分,起碼夢裏的人,沒有血跡。
阮清視線呆滯的下移了幾分,落在了老師那甚至可以滴血的衣服上,熟悉的恐懼再次席卷他的大腦,甚至差點再一次暈過去。
那老師看著紅著眼眶,脆弱到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人,愣愣的站在了原地。
仔細看的話還能依稀看見他眼底的茫然和舉足無措,就仿佛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的模樣。
那老師的笑容消失了,甚至是有幾分委屈的抿了抿唇,似乎是意識到是自己太嚇人了,默默走開了,走到了阮清看不到的後麵。
不過他的委屈並沒有人看見,就連直播間的觀眾都沒有發現,畢竟鬼又怎麽會委屈,他剛剛才殘忍的手撕了兩名同學。
阮清在那老師走出自己的視線範圍才好了很多,這才勉強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因為那老師在後麵,阮清沒敢回頭,而是抬頭看了看前麵,他前麵就是黑板,自然也看到了黑板右上角寫的考試守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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