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少年眼裏透露出幹淨純粹,渾身青澀的氣息更是要命,讓有些人忍不住蠢蠢欲動。
要知道能來酒吧的人,大部分心思都不怎麽單純。
“您好,請問是葉清先生嗎?顧先生請您過去。”一個長相有些粗礦的男人出現在兩人麵前,男人十分禮貌的看向阮清。
酒吧其他人聽見‘顧先生’三個字時,有些戀戀不舍的收回了視線,隻有極少數人的視線還在少年身上徘徊。
葉清正是阮清現在這身體的名字。
阮清對於陌生人的視線有些不適應,下意識往江肆年的方向縮了縮,反應過來後才微微朝男人點了點頭。
“請跟我來吧。”
阮清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跟在了男人身後。
江肆年也跟了上去。
高大的男人領著兩人走到吧台還有一段距離的位置就停下了,“葉先生,顧先生就在那兒等您。”
阮清順著男人指的方向看了看吧台前坐著的男人,小聲的朝著帶路的男人說了聲謝謝後就向吧台的方向走了過去。
江肆年也想過去,卻被高大的男人攔住了。
高大的男人歉意又強勢的對江肆年笑了笑,“先生,顧先生不喜歡陌生人靠近他。”
這個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吧台的位置,江肆年倒也沒有強硬的非要過去。
當然這主要是剛剛少年下意識的靠近取悅了他。
阮清緩緩走到男人身邊,有些緊張和不安的打了聲招呼,“顧,顧先生,您,您好。”
大概是太久沒有主動和人說話,聲音又開始控製不住的顫抖了,仿佛被人欺負的小奶貓一般。
顧照西聽到聲音眼底有幾分驚異,隨後看向少年溫柔的開口,“好久不見,最近還好嗎?坐下慢慢說吧。”
顧照西的嗓音有些緩慢,讓人感覺如沐春風,聽起來讓人覺得十分舒服,帶著些許溫柔淡然,給人一種溫潤如玉的感覺。
阮清拘束的坐在了顧照西的對麵,緊張的手乖乖的放在腿上,一副乖得不得了的樣子。
顧照西拿起旁邊的空酒杯給阮清倒了一杯酒推過去,順便也給自己倒了一杯,“你最近是遇到什麽事了嗎?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做一個傾聽者。”
阮清視線放在了男人推過來的酒上,轉瞬便移開的視線,沒有伸手去拿,開始結結巴巴的說明情況。
大概是不擅長與人交流,而且這似乎是他第一次說這麽多話,緊張的臉通紅一片,連眼尾都帶上了些許桃紅。
阮清長話短說,說的都是原主這段時間的經歷,沒有任何參假。
顧照西聽完大拇指摩擦著酒杯,溫柔的笑了,“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做慈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