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逼!不愛我愛林朔那個賤人,你看他關心你了嗎!”

雲耀澤居高臨下,又是一腳踹過去,毫不留情。

路希月隻覺得五髒六腑都要翻出來了,緊接著整張臉正麵叩在地上,瞬間鼻骨斷裂鼻血留了一地,混著眼淚鼻涕把眼睛都糊了,更是疼得快要昏死過去。

雲耀澤不是人。

他是個沒有人性的魔鬼!

公寓的門關上。

不一會兒又開了,徐獻把路希月的衣服拿了出來,路希月倒在地上哭得泣不成聲,以前他也不懂愛,喜歡上薑毅才明白愛是什麽感覺,被對方冷落又是什麽感覺,盡管路希月很惡毒,可歸根結底隻有一條罪。

她愛錯了人。

“我早就和你說過,就算你和耀澤上了床他也不會對你有一點憐惜,該揍你還是得揍你,穿上衣服走人吧。”

徐獻把衣服放到她跟前。

路希月怎麽都不服氣,抓過衣服捂住自己,狠狠瞪著徐獻大吼:“我不明白,林朔到底有什麽好的,你們一個兩個都眼瞎了嗎!”

徐獻欠揍地聳聳肩。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林朔有什麽好的,可耀澤就是喜歡他,有什麽辦法。”

一句話,又把慘不忍睹的路希月氣個半死。

身後傳來巨大的響動。

徐獻回頭看了眼,趕緊關上門走去雲耀澤房間,某人正在發瘋,床單被罩枕頭全從窗口扔了出去,被子半掛在風裏飄搖,更離譜的是床板都被他掀了,橫豎著砸在牆麵。

“耀澤,你冷靜點!”徐獻勸說,“就算真和路希怎麽了也不是你的錯,這女人太有心機了,我都不知道她出了門還能進來真他媽活見鬼了。”

雲耀澤沒聽他說什麽,走到床底的某樣東西前蹲了下來。

徐獻湊過來看。

是一支水筆。

筆的末端沾了點暗紅色的東西,落筆的地方也有一點紅色痕跡,默了會兒,徐獻臥槽了一聲,“怪不得她咬定自己第一次就是給了你,感情拿你的筆當了替代品,也太瘋了.....”

他轉頭去看雲耀澤。

雲耀澤比他先一步想到了。

如果不是剛才火大一通發泄,還真不知道路希月能做到在這個地步,真拿自己的第一次來做賭注。

徐獻嘖嘖搖頭:“我剛真的以為你們做過了,這下真相大白了,和林朔解釋起來你也有底氣,我給你作證。”

“你的證詞在他看來就是包庇,他不會信的。”

“那怎麽辦?”

雲耀澤沒有回答,兀自走向客廳倒進沙發裏,一聲也不吭,徐獻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他們感情走到這個地步,這件事對林朔來說真相到底是怎麽樣都無所謂,和別人在一起也好不在一起也好,都不會改變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