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畫麵,就是杜堯單方麵的在揍人了,弗蘭克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在弗蘭克被揍得站都站不穩的時候,杜堯又將他一把提起,然後一個過肩摔,將他扔到了山坡下麵,弗蘭克就像個木樁一樣滾落了下去,臉上多處被石頭和樹枝劃傷。
弗蘭克被一棵樹擋停住了,他抱肚子痛苦的□□著,杜堯還準備跳下去繼續揍他。
「杜堯!」葉攸叫了一聲。
杜堯聽到葉攸叫他,這才停下腳步沒有往下跳,對旁邊的士兵說道:「讓他們的兵把他弄上來,其他人繼續練習山地搏擊。」
阿爾傑帶人下去把弗蘭克扶了上來,然後送進營帳中,他們的軍醫給他檢查之後,確定他骨頭沒有斷裂,應該隻是皮外傷而已,便給他打了一針止痛針,然後讓他好好休息。
「隊長,過幾天還有很重要的搶佔山頭的對抗練習,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再去挑釁那個杜堯了,不然加重了身上的傷,後麵的對抗練習肯定又要完敗,等布納伯元帥知道了你的表現,他肯定會很氣憤的。」阿爾傑勸道。
「我不會放棄的!」弗蘭克想要怒吼,但是胸口和肚子都太痛,止痛針還沒有發揮作用,他吼不出太大的聲音:「我一定要讓他受到教訓!」
「所以你還是準備要去向他發起挑戰嗎?」阿爾傑心裏的想法是,難道你還打算去被揍一頓嗎?
弗蘭克用力的喘氣,沉默一陣後說道:「一定會有其他辦法的,我們可是毒蜂,是手段殘忍,為了達到目的任何辦法都會使用的毒蜂!」
阿爾傑在上次的實戰演習中,被杜堯帶人俘虜之後,就看出杜堯是個很不一般的人,弗蘭克根本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弗但是蘭克硬要找死的話,他也攔不住,隻希望他不要連累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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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之後,士兵在空地上生了一小堆火,不是為了取暖,而是為了照明。
今天晚上,輪到葉攸表演了,他拿著小提琴從營帳裏走了出來,然後站在火堆邊上,開始拉奏了起來。
士兵們三三兩兩的靠坐在一起,有的閉著眼睛,隨著曲調投入感情,認真的傾聽著。有的一邊注視著葉攸,一邊聽著,他們看著火光印在葉攸的身上,這樣美麗的畫麵,配合著悠揚動聽的小提琴曲,讓他們沉醉不已,因為心靈上得到了安撫,連身體的疲憊和疼痛,彷彿也減輕了許多。
澳瑞科國的士兵原本在營帳內休息,聽到小提琴曲後,也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感,紛紛從營帳裏走了出來,然後找地方坐下注視著葉攸。
弗蘭克原本都快要睡著了,但是聽到這樣動聽優美的小提琴曲,他忍不住的睜開眼睛,想著究竟是誰,小提琴居然拉的這麼好聽?他想走出看看,但是他不動還好,一動身上就很疼痛。
糾結了好一陣之後,澳瑞科最終還是決定出去看看,他用力的咬牙忍住疼痛感,手捂著肚子,慢慢的移動到了外麵。
澳瑞科看著站在火堆邊上的葉攸,立刻愣住了,然後眼神變得癡迷且專注起來。
阿爾傑看了弗蘭克一眼,知道弗蘭克這次是真的陷進去,無法自拔了。他又看向葉攸,想著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存在這樣優秀又充滿魅力的人,也不怪弗蘭克這種人會陷得那麼深,如果相處的時間再稍微長一些,恐怕連他也要動心了。
葉攸演奏完畢之後,士兵們又都回到營帳中休息,杜堯走過去接過葉攸手中的小提琴,然後摟著他走回營帳。
弗蘭克看到兩人親密的走進同一個營帳,嫉妒的眼睛都紅了,他也回到營帳中躺下,但是心裏就像是吃了一百個檸檬一樣,快要把他給酸死了。
葉攸簡單的洗漱過後,在床上躺下,等杜堯上床之後,便趴進他的懷裏。
杜攸低頭輕吻葉攸的臉和嘴唇,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裏。
「不要……。」葉攸閉著眼睛說道:「會被別人聽到的。」
「放心,我不進去。」杜堯在葉攸耳邊小聲說道。
葉攸咬著下唇,盡量不發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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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負重越野的路線,選的是山裏最難走的三條路,你一定要小心,慢點走沒關係,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保護好自己。」杜堯小聲的囑咐道,他心裏很不放心,想要跟在葉攸身邊,但是按照規則和流程,他是不能全程陪同的。
「嗯,我知道了。」葉攸小聲答道:「不是說一路上都會有士兵守著的嗎?你不用太擔心。」
「士兵隻在必要的情況下,才會出手幫忙,而且一旦同意了讓士兵幫忙,這次的訓練積分,就會全部取消,我擔心你會逞強。」杜堯在葉攸耳邊說:「我跟你說……。」
「不準說。」葉攸摀住杜堯的嘴說:「如果你幫我作弊,讓我知道了別人不知道的事情,對其他人來說,豈不是很不公平?你不用擔心我,我會小心謹慎,不會逞強的。」
杜堯嘆了口氣,輕拍著葉攸的後背說道:「快睡吧,睡飽了明天才有精神。」
「嗯。」葉攸把臉貼在杜堯的胸口,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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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士兵們已經先行出發等候,葉攸他們開始抽籤,三條不同的路,抽到那條就走那條。既然是實戰訓練,肯定會有任務內容,而他們接到的任務內容,就是按照指定路線進行轉移,並到達指定地點。
葉攸抽籤完了之後,跟季文和趙瑜站在一起,互相看了看對方抽到的顏色,如果抽到了同樣的路線,路上也好有個伴。但是神奇的是,他們三個人,抽到了三條不同的路線。
「你們路上小心一點,注意安全。」葉攸說道。
「你也是。」季文說。
趙瑜點了點頭。
出發時間一到,所有人都快步朝三個不同的方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