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則雖然背過身去了,耳尖尖卻泛著紅,像晶瑩剔透的紅血瑪瑙。
他抿了抿唇,有些發窘:“……嗯。”
“也會這麽的,”寧倦盯著他的耳朵尖,深黑的眼底露出濃濃笑意,吐出三個字,“舒服嗎?”
陸清則:“……還好。”
寧倦低低地“哦”了聲,又問:“經常嗎?”
提的都是些什麽破問題。
但以前大學室友之間,幾個關係好的,確實也會交流交流這種問題,甚至還有一群人會互幫互助,雖然陸清則從不參與,不過寧倦好奇這種事,身邊又隻有他,問他……似乎也沒什麽奇怪的。
男人之間就是這樣。
陸清則腦子還有點亂,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盡量耐心地回答:“我很少接觸這種事,果果,你也……不要沉溺。”
再問下去,陸清則該翻臉了,寧倦收起自己的求知若渴,看陸清則往外走去。
就在陸清則快走出寢殿時,聽到身後又傳來少年輕飄飄的聲音:“老師。”
陸清則的腳步一頓。
“……不要丟下我。”
陸清則側了側頭,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怎麽會,你早點休息。”
話罷,他拉開門,走了出去。
那縷梅香也隨著陸清則的離開,漸漸消失在鼻端。
寧倦滿頭熱汗,模仿著陸清則教他的,緊咬著齒列,一片昏沉的甜夢間,意識仿佛騰飛著。
他頭腦發白,無意識地輕輕叫了聲:“懷雪。”
你要信守諾言。
作者有話要說:
陸清則:感覺身體被掏空。
寧果果:?
青少年教育罷遼,我什麽都沒寫,別鎖我!!!
注:文選清吏司掌考文官品級,以及選補升調之事和月選的政令。——來自百度百科
第五十六章
長順聽陸清則的話,回去安心睡了一覺,第二天一醒來,就聽說陸清則半夜離開了陛下的寢宮,換了間暖閣獨自睡的消息。
消息傳入耳中的瞬間,長順隻感覺“啪”地一下,自己的小金碗碎了。
陸清則這幾日幫著寧倦主持大局,一早就去了文淵閣。
長順急匆匆趕來時,隻看到轎輦離去的影子。
問話是來不及了,長順戰戰兢兢地守在少年天子的寢殿外,一臉如喪考妣。
陛下昨晚不會真因為那碗藥,控製不住,對陸大人用強了吧?
陸大人不高興,陛下就不高興,陛下不高興,其他人也別想高興啊。
他的小金碗,不會被陛下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