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扭頭看了看這安全區四處,被拉的十分完美的電網。
“你該不會想著,開房車直接衝出去吧?”
“如果非要這樣幹的話,得破壞掉之前好不容易搭好的電網。”
蘇如煙撇嘴,
“破壞掉就破壞掉了唄,難道為了這電網的完好無損,就把這輛房車留在這裏嗎?”
說實話,蘇如煙覺得這輛房車放在這裏,就這麼丟了還怪可惜的。
“既然這一輛房車放在這裏,你們又弄不出去,那就給我吧。”
“我看這來這輛房車還是新的。”
“我覺得這輛房車就很好,配得上我的身份,從今往後這輛房車就是我的了。”
說著她還當真的往房車停的方向站了站,擺出一副將房車據為己有的姿態。
用蘇如煙的邏輯來理解這件事情,就很簡單,雖然房車是花覓的,但是花覓沒有本事將這輛房車給弄出去。
所以花覓大概率是將這輛房車,給丟棄在這個小型安全區裏,供大家所有人使用的。
既然如此的話,蘇如煙有辦法將這輛房車給弄出去,那麼這輛房車就應該歸蘇如煙所有。
大體上,末世裏的所有人都是這樣的邏輯。
花覓覺得理解,不奇怪。
但是宮毅和林誌剛聽聞這樣奇葩的話,都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
林誌剛有話說,他起身來,生氣對蘇如煙說,
“這個小型安全區的電網,是我好不容易才架好的。”
“我為了這塊電網,花費了很長的時間,而且電網留在這裏,也可以方便喪屍潮裏的其他幸存者.”
趙隊長很不耐煩地打斷林誌剛這聖父的話,
“末世裏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要是心疼電網的話,等我們把房車開走了,你再留在這裏架設電網不就好了。”
林誌剛聽了趙隊長這話,火冒三丈。
他指著趙隊長說,
“別人的勞動就不是勞動嗎?”
“你們不是已經有了一個空間異能者?而且你們的隊伍裏還有好幾個異能者,你們非要這個房車做什麼?”
他指著花覓,
“這對夫妻帶著兩個孩子,在喪屍潮裏行走,本來就不方便。”
“把房車留給他們倆帶孩子不好嗎?”
“而且這輛房車本來就是他們的,是他們先把房車放在了這個廢墟大樓裏麵,我才拉上了電網。”
趙隊長說,
“所以你不覺得你的行為很奇怪嗎?”
“這個廢墟裏麵,明明已經停了一輛房車了,你卻還在這輛房車的外圍架設一圈電網,其實你就是故意的,想把這輛房車圈在電網裏麵,是吧?”
他的言語中沒有對林誌剛的感激,一點都沒有。
更加沒有覺得,林誌剛辛辛苦苦架設電網,對他們這些沉浸在喪屍潮中的幸存者,有什麼重大的幫助。
甚至還覺得林誌剛這人傻乎乎的。
所以趙隊長可以用人心的險惡,來詮釋林誌剛這樣的行為。
他甚至是在惡意的汙蔑林誌剛的用心。
一時間,林誌剛被氣的隻差心髒病發去世。
又聽趙隊長不耐煩地打斷了林誌剛要反駁的話,
“這末世裏的東西,哪有誰一定是誰的道理?”
“如煙也說了,這位大哥如果願意加入我們的隊伍,以後她和那兩個孩子就去綠洲,也用不上房車了。”
說白了,趙隊長他的心裏還是典型的弱肉強食。
他這樣的人能夠在末世裏成為一個隊長,並且建立一塊幸存者的綠洲,本來就代表了他思想的先進。
他這樣的人,比任何人都很快適應末世。
從某方麵來說,趙隊長和蘇如煙,甚至比重生的花覓,都更快的要適應這個末世裏的殘酷。
因為趙隊長和他的隊友,本就是製造這末世中殘酷的推手。
弱肉強食,對於趙隊長和蘇如煙來說,是他們一直都行的道理。
花覓轉一轉腦袋,將懷裏的哥哥交給了林誌剛抱著。
她看著蘇如煙和趙隊長兩人,
“你們兩個人說的非常正確,這末世裏的東西,本來就是無主的,誰先看到了那就是誰的。”
“但是還有一條定律就是,你先看到了,也不一定就是你的,還得誰搶到了手,就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