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果凍水裏麵蘊含了非常豐富的能量,暫時蘊含了什麼能量,還在研究。
不過廠長說,可以把果凍水稀釋了,當燃油用。
一瓶200ML的果凍水,灌入車子油箱裏,不管是柴油車還是汽油車,都能跑上千公裏。
所以很多人都記得,在湘城連續下雨的那一陣子,湘城人瘋狂的抽取果凍水。
用抽水機+安全套,抽完的果凍水就堆到垃圾場上去。
現在雖然在下雪,但是隻要肯扒開雪層,使勁兒往下挖,就能挖出冰凍的果凍水層。
將這些果凍水冰塊敲碎了,往車子的油箱裏頭灌,再加點兒防凍液什麼的,車子一樣能跑起來。
至於冰屋裏頭賣的天價汽油柴油,那不過是冰屋銷售的私下騙錢行為。
騙的就是那些對時新消息接收不及時的,新來的幸存者。
見鍾子墨提著一壺高價柴油出來,包車司機眼珠子轉來轉去的,也不說破。
看著鍾子墨板著一張臉,把油加上之後,他笑嘻嘻的發車。
再等到了下個冰屋,鍾子墨也不再親自下車買油,隻是給了包車司機錢,讓包車司機去買。
司機殷勤的拿著手機裏的幾十萬,進了冰屋,又提著一個油壺出來給車子加油。
車子跑起來,司機沒說壺裏是什麼,鍾子墨當然默認裏頭是柴油了。
正建中的湘城基地,路上跑的司機,和冰屋裏的銷售,以及經常奔波在高速上的清障工們。
他們早已達成了某種隱秘的默契。
沒有人會把話說明白。
能宰一個是一個。
快要到達C城的時候,鍾子墨的車子,在一處偏僻的冰屋前停了下來。
司機照舊拿了鍾子墨的幾十萬下車去買油。
鍾子墨待在車子裏,數著手機上,銀行賬戶裏的錢。
突然,幾個人從車子外麵竄進來。
為首的瓦西利,用一雙通紅的,布滿了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鍾子墨,
“真是好久不見啊,鍾秘書。”
他用一種奇怪的姿勢,扭著脖子,僵硬又緩慢的說,
“你有沒有看見我兄弟?就是從C城物資庫裏跑出來的,身上有蠍子紋身的那個?”
鍾子墨是個見多識廣的男人,他努力穩住自己,緩緩的搖頭。
認出麵前的男人,就是馬誌選帶到C城物資庫,襲擊周誠的那一群殺手頭領。
他立即關切的問道,
“怎麼了?你們的那個兄弟還沒找到?”
“找到了,但是,他的意識不是很明白。”
瓦西亞撓著手背。
前兩天他帶著組織剩下的兄弟,終於抓到了一直在移動的蠍子兄弟。
奇怪的是,他的蠍子兄弟,仿佛得了失心瘋,將他們每個人都亂抓亂咬一通。
他們好不容易將蠍子兄弟製服。
不成想,一個不小心,又讓蠍子兄弟跑了。
對於殺手來說,他們沒有人性,卻有自己的一套扭曲的價值觀。
沒有背叛他們的,是他們組織的兄弟。
蠍子兄弟是死是活,都得有個交待才行。
我最近有個想法,想找個地方,把我身上發生的故事寫下來,不圖掙錢吧,就想傾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