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覓冷笑一聲,
“末世不是早就來了嗎?”
也許是第一場地震開始,也許是第一次出現物資匱乏的時候,也許,是某個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深夜,人體基因開始喪屍化的時候。
末世就已經降臨。
“那怎麼辦?”
宮毅看向花覓,沉聲發問。
總會有辦法的吧。
就像是,地震來的時候,駐防維持秩序,下級單位拚命將幸存者,從廢墟挖出來。
就像是,果凍水來的時候,駐防組織去抽水,將那些果凍水,裝在一隻隻巨大的安全套裏。
然後在花覓經過的某個瞬間,全都消失不見。
就像是,他們這些駐防,用性命守護住每座城市的戰備物資庫。
隻要有辦法,駐防就算是犧牲掉自己的性命,也願意去做。
所以,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止喪屍的泛濫?
阻止末世的到來?
花覓深吸口氣,走上前,理了理宮毅的衣領。
這充滿了溫情的舉動裏,是她冷酷的聲音,
“唯一的辦法,就是好好的活著,期待天降的好運,物資周轉正常的同時,自己能成為一個異能者。”
“因為,異能者對喪屍的毒免疫。”
“可是,喪屍過後,還有無窮無盡的變異怪,和變異植物呢”
多麼絕望的話題,花覓其實並不想說,她覺得這輩子,和上輩子的沉重比起來。
至少她身邊的人,活的沒有那麼的悲傷。
可是這些話現在不說,她擔心宮毅和周誠,對未來的期望值太高,會接受不了打擊。
宮毅眸中的光,一點點的黯淡下來,最後沉寂在眸底深處。
他看著花覓,微微的搖頭。
似乎有很多的話要說,可是現在,他不知道該怎麼問。
倒是周誠,一臉慘白的蹲下身,抱著頭,
“我一直以為,扛過天災就完事兒了。”
“我從來都是這麼認為的.”
下一瞬,他被宮毅提了起來。
宮毅朝著他低吼,
“現在想這麼多做什麼?老子跟你說,你現在趕緊的去查,看看你手底下的駐防,有沒有被感染了的。”
尤其是最前線崗哨的那一些駐防。
他們最先發現喪屍,得重點的觀察他們。
被咬到,被抓傷,甚至接觸過喪屍的血液,都要重點觀察。
周誠呆滯的看著宮毅,
“這,這叫什麼事兒?如果他們感染了呢?”
宮毅抿唇不說話。
於是周誠看向花覓,眼底帶著某種希望,是不是如果被感染了,會有什麼辦法,提前治療他們?
花覓就站在宮毅的背後,輕輕的說,
“一旦屍化,直接砍頭。”
整個兒的,把頭砍下來。
周誠的臉色更白,他一把扭開宮毅的手。
不可置信的看著花覓和宮毅,他搖頭。
讓他親手砍掉手底下駐防的頭?
他寧願砍自己。
其實我拚命的想要做好,但是遇上這種事情,一個人就分身乏術,昨天我頭昏腦脹的撐了一天,一麵照顧小咩咩,一麵抽空碼字,晚上趁我媽來了,就自己掛了個發熱門診吊水,來來回回的折騰了兩三個小時。
你們完全無法想象,一個人頭昏腦脹,帶著高燒,深夜在發熱門診外排隊的情形。
見到醫生的第一句話,我就說,直接吊水吧,我要以最快的速度痊愈啊,小咩咩還在6樓的兒科住院呢。
所以,就很無語……我知道這是我自己都選擇,不能怨天尤人,人生可能是一場磨礪,但甲流這玩意兒,還真是讓人討厭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