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臻急了,她走到李望生身邊,說,
“這批布料能不能再談談,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還能跟阿覓換一點棉花,她最近手裏有棉花。”
這是秦臻掌握到的最新消息,如果C城有了布料,又有了棉花,就可以解決冬衣的問題。
到時候能把燒火取暖的木頭問題解決,C城的這個寒冬,能過的更溫暖一些。
可是她聽李望生的意思,是要用所有的布料,給駐防換柴禾。
這已經完全打亂了她和馬永淳的計劃,幾十萬噸的布料,就這麼全換了柴禾。
多少有些失了盤算。
李望生卻是語氣很硬,
“馬太太,你跟我說,我也是聽令行事,我是駐防,不是你們管理階層的管理員,周指揮長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秦臻越來越著急,偏生在這個時候,她的肚子疼的厲害了起來。
馬誌選又衝著李望生和秦臻吼,
“你們巴結花覓的醜臉,可真是難看至極,難看至極!”
“為什麼就不能直接拒絕?不賣我們就不賣,我們C城有錢.”
秦臻從身旁的律師手裏,搶過一遝文件,看也不看,就朝著馬誌選的身上砸。
馬誌選出於本能,反手,用力的朝著秦臻的肚子推了一把,把秦臻給推倒在了地上。
她感覺到身下一陣溫熱,直朝著馬誌選崩潰的尖叫,
“讓你滾遠一點,你沒聽見嗎?你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拖累。”
“電話,給我電話,我要打電話給馬永淳,不把這個東西給我弄走,我就跟他離婚,啊”
她疼的受不了,捂著大肚子,麵色蒼白,氣的指著馬誌選,還要再罵。
一旁的阿福和李望生往她身下一看,立即大驚,
“馬太太”
“馬太太,你身下好多的血馬太太.”
馬誌選也倒抽了一口冷氣,
“嫂子,嫂子我不是故意的嫂子”
秦臻又氣又急,在趕過來的路上,她的肚子就很不舒服了。
這會兒被馬誌一把推著跌倒在地上,直接破了羊水。
削木廠和運輸機前麵,亂成了一團。
葉蓉趕過來一看,嚇了一跳,急忙捶打著阿福,
“快點兒送去急診區啊,還愣著幹嘛?”
雖然如今湘城有足夠的資本可以傲視群雄,可是秦臻好歹是C城管理指揮長的妻子。
而且秦臻人真很會來事兒,平時非常注重維護人際關係,光是不貴重卻很用心的小禮品,就給大福小福送了好幾次。
阿福一家對秦臻的印象不差。
一堆人七手八腳的把秦臻抱起來,急忙往急診區送。
消息也很快傳到了花覓處。
她正在自己的奢華雙拓升頂房車裏削蘋果,聽小福送來的消息,一愣,
“秦臻早產?她那孩子才多大啊?”
說著,她扭頭看向窗外,撲簌簌的鵝毛大雪,從高空撒下來。
地上的雪是愈發深了,再過不久,城市清障隊又該忙著鏟雪了。
這種極端天氣裏,秦臻的孩子早產,能好好兒的活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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