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槐以為,花覓最多也就是給宮毅當當地下情人的份兒。
畢竟那些大人物左擁右抱的,怎麼可能會隻有一個女人?
方槐仿佛看見了紙醉金迷的上流社會,在從他招手。
他有賭不完的物資和錢,宮毅的駐防可以隨他使喚。
眼前尖嘴猴腮的男人,見到他,也必須點頭哈腰的。
“那也得看人家管不管你,這才叫好事。”
尖嘴猴腮男,一腳踹在方槐的肚子上。
他氣瘋了,雖然他也很想從花覓的手裏拿回方槐欠的賭債,可是如今花覓的身份太高。
她是駐防指揮長的老婆,他們這些小混混,就是敲詐勒索誰,都不可能找到駐防頭上去。
那不是自個兒往槍口上撞嗎?
一想到自己從宮毅的手裏,幾乎死裏逃生的回來,尖嘴猴腮男就氣的狠踹方槐。
一群人把方槐打的奄奄一息。
眼看駐防的巡邏隊就要來了,尖嘴猴腮男掐著點,蹲在方槐的麵前。
望著方槐被打成了豬頭的臉,他說,
“我幫你聯係粉哥,你現在回去,讓你女兒收拾衣服,明天去粉哥那裏上班。”
“你要聽話,否則,剁你兩隻手,看你拿什麼賭。”
說完,一群人揚長而去。
方槐從冷雨裏,跌撞著起身往回走。
看到了正在帳篷裏疊衣服的方欣,他虛弱、煩躁又嫌棄的說,
“你還疊什麼衣服?猴哥說了,讓你今後跟著粉哥一起去賺錢,不然要剁我兩隻手。”
方欣的手一抖,粉哥是城外一個很大的雞頭。
跟著粉哥去賺錢的意思,就是出去賣。
所以方欣還是等來了這一天,是嗎?
她沒什麼本事,上學的時候,因為不好好學習,也沒有成為一個人才,可以得到那些駐防的重視與保護。
湘城和B城同時取消了對幸存者的三餐兩點免費供應後,方欣和方槐的日子,便肉眼可見的艱難了起來。
現如今,這兩父女更是被駐防拒之門外,兩人的臉都上了入城安檢係統的黑名單。
不能入城,可以找到的工作機會就少之又少。
如城內那些抽果凍水、打掃垃圾、點亮道路、擴修房車倉庫的工作,他們都參加不了。
城外疏通湘A高速的清障隊,倒是還缺人,但是方槐一心隻想搞點本錢,把輸掉的錢都贏回來。
所以他不想憑勞力糊口。
很不巧,方欣也不太想。
她其實很排斥她爸爸的提議,因為太廉價。
她給自己的標價很高。
除非是秦子然那種優質男人,讓她可以以愛上的名義作陪,並且換取到高額的金錢回報。
否則幾十塊一次,一天好多次的那種,太過於廉價。
方欣覺得以她的條件,不至於此。
人窮誌不短的方欣,覺得再等等,說不定能碰上第二個秦子然那樣的男人。
說起來,子然哥哥去哪裏了?怎麼好久都沒見了?
尋思間,又見方槐倒在地上,嘎著嗓子罵,
“死丫頭,上回叫你去找那個宮指揮長說說情的,你去了沒有?他有沒有看上你?”
花覓都能當上宮毅的老婆,方欣怎麼不行?
忘記定時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