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後麵去。”
說著,宮毅將花覓的身子護到了他的背後。
他看著對麵的尖嘴猴腮男,還未開口,眸中的犀利,便宛若刀片一般,將對麵幾個街溜子削的渾身打顫。
男人肩頭的城市駐防指揮官肩章閃亮,比起遠處的燈光秀,不遑多讓。
尖嘴猴腮男的雙腿開始打顫,
“我,我,我也.沒說什麼.那總不能,欠債不還吧”
他又還沒對花覓做什麼,怎麼指揮官跑出來了?
其實隻要花覓幫方槐把錢和物資還了,也不用去賣。
他們攔住花覓的目的,主要還是逼她對方槐的賭債負責。
所以花覓跟宮毅什麼關係?宮毅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跑出來替花覓出頭?
“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宮毅往前走了兩步,又冷又怒的問,
“你要我老婆幹什麼去?要給我老婆介紹什麼工作?”
我老婆???不光尖嘴猴腮男們傻眼了,就連花覓也傻眼了。
她站在宮毅的背後,抬起指尖,戳了戳宮毅的背。
什麼時候,她成了他老婆了?兩人不就是個One Night的關係嗎?
宮毅沒理會脊椎上,那一點酥酥麻麻的戳弄,他隻看向對麵的幾個街溜子,
“我治下,嚴禁賭博嫖娼,你不知道?”
說著,宮毅一把搶過尖嘴猴腮男手裏的欠條,隨意瞟了一眼,
“字真難看。”
然後又還給了尖嘴猴腮男,他冷聲說,
“這賬你們該找誰討?”
尖嘴猴腮男們立即反應過來,點頭哈腰,
“找方槐,我們隻找方槐要,跟令夫人沒有任何關係。”
“滾!”
宮毅嗬斥一聲,眼底全是狠厲。
幾個人屁滾尿流的跑入了人群裏,一會兒就沒見了蹤影。
花覓站在宮毅身後悶聲說,
“就這麼把他們放了?也沒缺胳膊少腿的。”
宮毅不是來替她出頭的嗎?連個血都沒見,算什麼出頭?
又見宮毅一言不發的招來兩名駐防,低聲吩咐他們,
“換上便衣,跟上去,看看他們有多少人,秘密調查,該解決就解決,不必通知我。”
在這裏殺幾個街溜子,動靜太大了,而且這些街溜子越來越多,已經嚴重影響了湘城和B城的治安管理。
他們的隱患不比地震和果凍水輕多少。
有些街溜子,不僅僅隻做些偷雞摸狗的事兒,他們犯下的罪,足夠槍斃一百次。
花覓可能遇到的問題,湘城和B城裏外,也有很多女人都遇到過。
但是迫於種種外部壓力,她們無法說出口。
殺幾個街溜子是沒有用的,隻會讓真正罪大惡極的人,將自己的罪行掩藏的更深。
還不如暗中摸索,逐個解決,肅清毒瘤。
花覓一時眉開眼笑,繼續伸手戳宮毅的後脊椎,
“大佬,我也要去殺殺殺,給我安排個職位唄,我是你手中最銳利的刀,我是人類史上最犀利的暗殺者。”
“你是我祖宗。”
宮毅受不了的側身,一把抓住了花覓的手,
“消停些吧。”
天天下雨天天下雨!!!長沙每一年,我最討厭的就是這個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