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拔腿跑,拿刀的男人嘴裏罵了一聲“娘希匹”,轉身,拿著刀就往孩子的背後紮
“啊。”老人見狀,驚恐的大喊。
“啊!!!”那些幸存者見狀,也驚恐的大喊。
就在慫恿者手裏的刀,即將紮入小孩兒的脊背時,一顆子彈射出來,打中男人的太陽穴。
子彈從他的腦子裏穿過,一朵血花飛濺,彈殼落地。
慫恿者站在原地,還沒反應過來,眼睛就隻看到那個小孩兒,已經跑到了花覓的麵前。
他倒在了地上,最後一個念頭是,大意了,他不該篤定了駐防不會開槍的。
槍打出頭鳥,自己就這麼成為了第一隻被駐防殺了的出頭鳥。
還有誰?
原本吵吵嚷嚷,氣勢逼人的幸存者們,一瞬間安靜下來。
猶如死機了一般,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駐防這邊沉默著,幸存者那邊也沉默著。
這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剛才什麼情況,每個人都看的很清楚。
如果不是駐防開槍,那個小男孩兒估計已經被拿刀的男人給殺了。
所以這件事,誰也不能怪駐防。
還應該感謝駐防救下了一個孩子。
孩子的奶奶,心有餘悸的跟著那個男孩兒,也跑到了花覓的麵前。
兩方僵持中,花覓低頭看著雙眼亮晶晶的小男孩兒,給他遞了一瓶桔子汁。
再看向男孩兒身後的老人,花覓問道:
“我的桔子汁可不是白喝的。”
“啊?”
老人家沒有反應過來,不是說過來了就能免費領取物資嗎?
在老人疑惑的目光中,花覓從身後推出一個推車,上麵是一大堆的席草,
“你喝了我的果汁,幫我編一根草繩如何?”
現在草繩是一種消耗品。
因為要用來捆物資,把一摞一摞的物資捆起來,運送到別的地方去。
席草編織的草繩還挺堅韌的,而且編織簡單,就是個孩子,也是一學就會。
主要是,花覓的席草有很多,她從來不白給別人物資,花覓還沒好心腸到那個程度。
吃了用了她的物資,就得給她提供些價值,就是孩子也不例外。
花覓對麵前正抱著桔子汁的孩子說,
“孩子,我再給你個包子,你幫我照顧個小嬰兒咋樣?”
A城駐防拚死了送來的那個男嬰,正躺在物資庫的草席裏,嘴裏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大人們都在忙著,都沒有時間陪他。
所以花覓打算找個人專門照顧這孩子。
抱著桔子汁的小男孩兒,乖乖的點點頭,再回頭看向奶奶。
奶奶也是餓的饑腸轆轆,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花覓,
“除了編草繩,我還會編別的,扇子、草籃、地毯、草盒.這些小東西,咱們老一輩的人,幾乎都會做。”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這話是沒錯的。
告別了,我的打印機。
我又重新買了一個,因為在樓下打印店,打印一麵要一塊錢,打印20麵要,一麵三毛。
我這種有嚴重焦慮症的,就經常要打印東西來解壓。
真的,我看著打印機打印出來我要的電子書,我就有種被治愈的感覺……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種奇怪的解壓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