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員先生收緊手掌,臉色顯得有些潮紅,他死死盯著手裏的黃瓜,眼神透出一股失常的熱切。
如果把這根東西含進嘴裏,塞滿整個口腔,它表麵的顆粒就會按壓在舌蕾上,圓潤的頂端也會戳到喉嚨,這時再用舌頭來來回回將它完全舔濕,然後抽出來,掰開自己的臀,抵住身後的小洞,慢慢、慢慢地推進去,洞口被撐開的感覺會很美妙,然後隨著它的深入,那些粗糙的凸起就會摩擦到內壁,爆發出一種令人頭暈目眩的快感……
光是想到那樣的感覺,賈鄭謹的性器就無法抑製地硬了,勃起的下體被牛仔褲包裹著當然會很難受,這種感覺稍稍拉回了賈鄭謹的理智,於是他這才發現,手裏的黃瓜被下意識地舉著,緊緊貼在了自己的唇前。
管理員先生被自己的行為嚇了一跳,像是要擺脫病毒一般迅速將黃瓜扔回了水池,接著跌跌撞撞地逃出了廚房。
沒心情做飯的管理員先生隻能來到樓下的餐館,點了幾個簡單的小菜。一想到剛才的事,他就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那不是他最想忘記的夢嗎?所以那種期待的渴望又是怎麼回事!?
這感覺,就好像是他要被慾望俘虜了一樣。
賈鄭謹想到一句俗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這些夢都是他內心想法的反照?無比鬱悶的賈鄭謹又加了幾瓶酒上桌,這個假設太可怕了,他怎麼會是那種表麵禁慾內心淫蕩的人呢?把自己繞入死胡同的管理員先生這下隻能借酒消愁,然而不出意外,很快,他就把自己灌得迷迷糊糊了。
賈鄭謹扶著牆,對鑰匙孔戳了半天,才終於打開了家門,他到浴室簡單洗漱了一下,就躺上床準備睡覺。
但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從回到家開始,賈鄭謹的下身就一直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有點醉意的他閉上眼,隻覺得腦子裏亂糟糟一團,正是意誌薄弱的時候,賈鄭謹思想鬥爭了一會兒,結果還是沒能抵抗住誘惑,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慾望。
手淫是成年人的正常需要而已,他想,沒什麼大不了的。
賈鄭謹兩隻手一起握上了自己的性器,嘴裏發出滿意的嘆息,他用掌心抵住龜頭轉動了幾下,一邊又不停滑動著柱身,表情也慢慢變得享受起來。隨著手中的性器越來越硬,管理員先生的腦海裏,也逐漸開始浮現出一些渴望已久的東西:纏繞成陰莖形狀的藤蔓、粗壯又帶有凸起的黃瓜、甚至是剛才用來洗漱的牙刷……
賈鄭謹不由自主地嚥了嚥口水。
這些東西……隨便哪一個……插進去的話……都會很爽吧……
他被自己淫蕩的想法弄得越發興奮了,鈴口的小洞開始吐露透明的體液,弄得指間濕漉一片,賈鄭謹粗喘了兩下,忍不住把手指放到嘴邊舔了舔。
唔……這種似曾相識的味道,奇異而誘人的腥甜。
──似乎,跟夢裏那些藤蔓射精後的氣味很像。
賈鄭謹攪弄著自己的舌頭,那熟悉的味道讓他的眼神變得充滿了慾望,賈鄭謹迫不及待地扯去睡褲,分開自己的雙腿,股間的小洞已經飢渴地蠕動起來。手指摸索到外麵那圈敏感的褶皺,身體就興奮地顫了顫,賈鄭謹眠著嘴,又用指尖試探地碰觸了一下穴口,立刻得到了收縮的回應,但這不過是「欲拒還迎」,穴口剛縮緊沒一會兒,就又像在歡迎入侵似的,再度張開了些許。
那種姿態,和如今躺在自己床上,主動張開雙腿的賈鄭謹一樣,正向能滿足他的任何東西乞求著──來侵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