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艙縣的海邊酒樓之中,不少人正在喝茶聊天。

魚艙縣的海鮮名頭傳出去之後,有不少人慕名而來。

這臨海酒樓可以從窗戶看見外麵的海,正是這些人最喜歡的一個人。

因為臨海酒樓剛開的時候,名聲不響,來的人也不多。

不過,有誠王爺的賣力宣傳,這臨海酒樓已經成了很多學子必到之地,許多學子來了之後,就在海邊吟詩作對,臨海酒樓貼心的為這些人準備了筆墨紙硯,一些好的作品,會掛到酒樓的牆上。

幾年下來,臨海酒樓的規模不斷擴大。

陸林在湖邊,準備了一艘大的樓船,樓船雕樑畫棟,比船王的造價還要高岀數倍,這艘船倒不是用來打漁的,而是,用來的載客遊玩的。

雖然漁民覺得這船不實惠,然而這船卻是能給陸林帶來了巨額的收益。

陳小麥站在庭院之中,有些期待的左顧右盼。

紀雲安看著陳小麥,道:「別著急,一會就來了。」

陳小麥點了點頭,道:「知道了。」

紀雲安考中了探花之後,仕途一片通暢,陳小麥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了京都。

陳小菜和元寶最近會來京都玩耍,陳小麥早就等著了。

「你弟弟的事情,怎麼樣了?」

紀雲安撇了撇嘴,道:「管他去死?」

陳小麥點了點頭,道:「對,我也不喜歡他,不管他。」

紀雲安這幾年平步青雲,他老子趙恒就沒那麼順利了,高不成低不就,可能是因為紀雲安升官太快了,這使得趙恒對紀雲安同父異母的弟弟,趙清河要求越來越嚴,總是罵趙清河不成趙清河最討厭的就是老子拿他和紀雲安對比,時間一長,父子兩的矛盾就越來越大了。

趙清河在家裏待不下去了,就常常出去玩

趙清河讀書或許不怎麼樣,但卻繼承了父母的好相貌,倒也很是吃的開,不過,趙清河和禮部尚書的公子,前幾日在妓院內,為了一個女人大打出手,禮部尚書的公子,被趙清河打斷了一條腿。

這事情鬧大了,傳到了皇帝的耳朵裏,趙清河這會已經被收監了。

趙恒為了這個兒子,最近四處求人,還求到了紀雲安頭上,紀雲安沒理會趙恒。

事實上,這個事情,本來就和紀雲安有關。

趙恒天天在家裏罵趙清河不成器,不知道光耀門楣,比不上紀雲安,趙清河心中很是不服氣,在外麵散步流言說,陳小麥跟王爺有一腿,所以,王爺才總往紀雲安府上跑,王爺是因為給紀雲安戴了綠帽子,才這樣提拔紀雲安。

事情傳到了紀雲安耳朵裏,紀雲安自然十分生氣,新仇舊恨一起算,紀雲安故意設計了趙清河犯下大錯。

禮部尚書的兒子不成器,卻是尚書獨子,趙恒的官位不夠高,這次趙清河不死,應該也能脫層皮,此人是柳青湄的命根子,趙清河完了,柳青湄大概也完了。

陸林坐在庭院裏,和陳小米相對喝著酒。

陸林滿是感歎的道:「一轉眼,都這麼多年了啊!」

陳小米點了點頭,道:「是啊!十幾年了。」

陸林喝著酒,道:「可惜了,最後一瓶雪碧了。」

陸林的酒量不是很好,以前很喜歡喝紅酒兌雪碧,陸林倒是找到了一種類似葡萄的果子釀製出了類似紅酒的酒,但是,雪碧的話,喝一瓶少一瓶。

陳小米眨了眨眼,道:「這麼神奇的飲料啊,以後喝不到了呢。」

陳小米眨了眨眼,不明白為什麼這種飲料喝到嘴裏會有一種麻麻的感覺,陳小米每次喝,都會感覺神奇,「你知道這個是怎麼做的?」

陸林:「……」他大約知道這雪碧會有氣泡,是因為在飲料之中沖入了二氧化碳,不過,具體是怎麼做的,就不得而知了。

經過十幾年的消耗,小賣部之中,屬於他那個時代的東西,已經越來越少,裏麵的越來越多的填入了這個時代的東西。陸林忽然發現,自己已經越來越融入這個時代了。

陳小米看著陸林,臉紅彤彤的道:「我最近常常想起,我們剛剛成親的事情。」

陸林偏著頭,剛成親的時候的事情?剛剛成親那會,他躺在門板上躺屍,想想真是丟臉啊!

或許是喝了酒,陳小米覺得有些恍惚,「真好啊!當年和我成親的那個人,是你。」

每次想到當年和他成親的人,是這個陸林,陳小米就覺得老天對他真是厚待。

陸林笑了笑,抓著陳小米的手,笑了笑,道:「或許,我來到這個世界,都是因為你。」

(完)